停下腳步,握著君玥兒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怦怦怦的跳動,清晰的自手掌傳入心間。
君玥兒不明弑玖情為什麼讓她感覺他的心跳。
麵露疑惑。
“剛才本帝的話小丫頭應該聽的清楚也明白,本帝與小丫頭走至今時今日還如此相愛,那是因為我們心中有彼此,所以才會一次次相愛,哪怕說著最後一次,可當我們出現在彼此麵前,我們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但火烈和彼岸花,他們與我們並不一樣,彼岸花之所以對火烈生情,那是因為她感覺孤獨,她和彼岸葉相念相惜,可卻永不相見,而火烈的出現剛好彌補了彼岸花對彼岸葉的思念,彌補了她心中的孤獨與寂寞。
隻可惜那時的火烈他不明,是他自己一次次推開了彼岸花,或許也是因為彼岸葉對他的強勢,這讓火烈無法對彼岸花生出情意。
而今他和彼岸花之間沒了交集,沒有了彼岸葉對他的威逼,在連瀧城那樣性命危險的衝擊下,火烈才驟然驚覺,驚覺原來彼岸花早已在他心中,隻是他未曾察覺而已。”
拉著君玥兒繼續走了,說出的話也隻是闡述,並沒有一絲的憐憫,對火烈的憐憫之心。
“這就是人心,最複雜也最難看透看清的人心,現在火烈或許是真心戀慕了彼岸花,可彼岸花已經不需要他了,她隻要哥哥。”
君玥兒好似聽明白了,卻又好似沒有聽明白,隻是與弑玖情十指相扣的手握的緊了緊。
“登徒子,我很慶幸,很慶幸你沒有不要我。”
眸中帶出彎彎笑意,燦豔星河,嘴角圓圓鼓起來。
弑玖情也是,四目對視一眼,滿目柔情。
“本帝也很慶幸,慶幸小丫頭沒有不要了本帝。”
出來的火烈,弑玖情對君玥兒說的話他都聽的清楚。
手中握著彼岸玉魂,麵上愈發的呆怔起來。
“小丫頭,本帝不幫火烈,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火烈是仙者,他現在想要去往魂界,除非脫離仙身,而他若一直留在魂界,那麼他的仙身就會逐漸死亡,他也就會身死。
如果他真的戀慕彼岸花,那他就該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當有一日他能自己撕裂空間,而那時他還能對彼岸花一心,那他就自己去找彼岸花,想要愛人,就得自己去追。”
聲音,隨著身影的消失,漸漸地消沒了,可火烈呆怔的目光卻是突兀的驟亮起來。
一息,看了手中彼岸玉魂,貼著心口放入了心中。
存留在他最重要的位置。
“彼岸花,地獄冥主說的對,我想要去找你,就該靠自己的努力,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整個人心中清明了,周身恢複了他該有的爽朗之感。
拱手抱拳,對弑玖情和君玥兒離開的方向一個鞠躬。
“地獄冥主,多謝。”
話落,人離開了。
火烈的來去,也就隻有弑玖情他們和暮卿陌知道,弑玖情和君玥兒出現在後山之地,一直擔憂焦急的暮二家主夫婦才放落了心門。
弑玖情自憶起後,便又身著了一身墨紫,整個人氣質與暮二公子相比變化實在是太大,可他也並沒有偽裝成暮二公子那樣。
清風明月,清雅高潔。
那樣的他是曾經的紫月,可他現在隻是弑玖情。
紫月早已返璞,羽化混沌,都已經死了的紫月神帝,與他又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