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未婚妻夠狠的啊!”
躺在齊歡身旁的劉逸半笑道,“一瓶酒要一千金啊,她可真敢要啊。我這麼厲害的保鏢一個月十兩金子都是天價了。可是你看我這天價,我這天價給她當多少年的保鏢才能喝上一瓶酒啊。回去我得提提價,好歹也要個一千金一個月啊......”
齊歡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哎!”劉逸推了一把齊歡,“我的妖邪王上啊,我給你說,你這個未婚妻膽子大啊,她肯定記仇了,你小心點。”
“有完沒完!”一路上劉逸張口閉口都是金翎,齊歡聽的耳朵都起繭了,“這都進國都了,你趕緊去吧。”
“我去哪?”劉逸笑眯眯道,“我可是你的貼身保鏢,無價之寶,你就這麼暴殄天物的把我趕走啊。”
“那你就不要再和我提她!”
“為啥?”劉逸眨了眨眼,“你們婚期都定了啊,早晚是要一起過日子的,這提前多了解一些總歸是好的吧。”
齊歡白了劉逸眼:“誰定的婚期誰娶!你們劉家人定的,你去娶正好!”
“我給你說,你可彆激我!”劉逸一本正經道,“彆的不說,金翎這個姑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要不是你一早就和她訂了婚,你以為我不下手啊!”
“去去去!”齊歡不耐煩道,“趕緊下手去!”
兩人吵吵嚷嚷中馬車一路入了齊宮。
才入了寢宮宮人林芷就拿過了朝服:“王上,太傅都差人來催三趟了,昨個早朝太傅就宣布今日由王上主持朝會呢。”
齊歡站著沒動任林芝更衣。
“哎呀!”林芷驚喊了一聲,“王上,您身上……”
黑色的裡衣不明顯但是還能看到有腿上有明顯的汙跡。像是血乾後留下的痕跡。
“已經沒事了。”齊歡沉聲道,“趕緊穿!”
齊歡穿戴整齊來到朝天殿的時候齊國的朝臣們正等的焦急。
已經接近晌午了,朝臣們可是天不亮就來等著的。
劉太傅三日又三日又兩日又一天的代理朝政。一開始朝臣們沒什麼意見,越到最後幾天朝臣們就越發的爭吵著要去探病。
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齊歡才二十歲,生龍活虎的,怎麼就突然病的不能臨朝了?劉太傅雖然受了先王遺命輔佐齊王,但是畢竟他不是君王,他代理朝爭,群臣也是不服氣的。
麵對各種質疑之聲,劉太傅也很無奈。
眼看著齊歡健步走進大殿,喧鬨不已的殿中頓時安靜下來了。
齊歡在王座上坐定後,就有幾個朝臣按捺不住上前詢問他身體如何了。
“已經痊愈了。”齊歡挑著眉頭道,“隻是孤大病初愈的精力不濟各位若是沒有要緊事,孤還是想回去養幾天。”
“有!”劉太傅沉聲上前道,“眼下就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請王上定奪。”
“講!”
“梁國的事,王上應該也聽說了吧。”
“沒有!”齊歡打了個哈欠,“孤久居深宮什麼也沒聽到。”
齊歡這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劉太傅深吸了口氣:“就在前幾日,梁王兩百衙差遭遇妖邪襲擊一夜之間無一生還。梁王偶得神女仙賜仙酒趨妖邪。據說飲用此仙酒妖邪不侵。梁王已經將此事上奏陛下。陛下下了口諭大魏九國特彆是王公大臣都要飲此酒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