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逸很爽快的下了樓。
劉逸走後,蕊兒才氣呼呼的來到床前盯著床上蒙著被子的金翎氣道:“姑娘,蕊兒就這麼礙您的眼嗎?”
知道躲不過,金翎把被子一掀歎道:“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啊……”
方才的確是有點不妥,蕊兒躺在地上,她和廣毓還是摟摟抱抱的。
“您怎麼就沒想到?”蕊兒氣呼呼的聲音夾著哭腔,“長信侯府前他抓著你就走,那日他也是將我一推扛著你就走!現在好了,他都能跑到你房間裡來了!姑娘你自己說,從始至終你是不是就沒有明確的拒絕過他?那日在山前他親你,你為什麼不拒絕……”
金翎長長歎了口氣我為什麼要拒絕?那麼帥氣十足的小世子對她怦然心動的,多美好的一吻,乾嘛要拒絕。當然了這話她隻是在心裡說的。
聽金翎歎氣,蕊兒連忙又道:“他對姑娘隻是一時興起,不能當真的!老夫人都說了,世子爺還小沒有定性的。再說了您是有婚約的,再有半年就成親了,您是有夫之婦了,你怎麼能這樣呢?”
“為什麼不能?”金翎打著哈欠,“彆說我沒成親了,就算我成親了,你還指望我為那個花名滿天下的齊王守活寡啊!他招花惹草的,還沒成親就找人來殺我,難道我堂堂正正的談場戀愛都不行嗎?”
守活寡?
談場戀愛?
若不是親耳所聽,就是打死她,蕊兒也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出自金翎口裡。
“他不是那樣的!”蕊兒氣道,“齊王不是那樣的。那都是彆人害他的。是他的繼母,如今齊國的王太後故意栽贓陷害他的!他們就是想把齊歡的名聲搞臭了,讓她自己的兒子繼承王位的。隻是他們都沒有齊歡厲害,就算頂著惡名,齊歡依舊是齊國的王……”
“劉逸告訴你的啊?”金翎繼續打哈欠。
“是的。”蕊兒氣回。
“他說的你就信啊?”金翔撇嘴,“依我看劉逸就不是個正人君子。近墨者黑,齊歡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彆管他好不好吧,反正他絕對不花!隻要他不花心對姑娘您就是好事啊!”
“嗯……”金翎打了個哈欠,“你有沒有聽過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都有繼母了,隻能說明他父王並不專一……”
“我的姑娘!”蕊兒氣的跺腳,“您怎麼非黑即白呢?花不花和專不專一是兩碼事。他是王,你總不能要求他隻娶你一個人啊。隻要他不是眠花宿柳的,娶幾個正經人家的姑娘,那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啊……”
“哦”金翎打了個哈欠。這婚不能結啊。原本她想著,若是齊歡像外界說的那樣眠花宿柳的,嫁過去也還好,他花他的,最好是夜不歸宿的那種花。這樣也沒人來管她,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但他若不是眠花宿柳,而是妻妾成群的那種就慘了,那日後的日子每天都是宮心鬥了啊。再加上還有一個惡毒的太後,那她以後的日子得有多淒慘。
她想要的生活,要麼有很多很多的愛,要麼有很多很多的錢,當然愛和錢都多的話就更好了。這也是她活到三十大幾都沒有結婚的原因。
對伴侶她可是寧缺毋濫的。
俗話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所以她也就不求有情郎了,一心求財吧。
“姑娘!”蕊兒又勸道,“劉逸說了,齊王還沒有正式娶妃呢,您嫁過去就是他的結發妻子。就算是以後他再娶彆人,您對與齊王也是與眾不同的”
“行了行了!”金翎捂住了耳朵,“我真的困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