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臂膀很有力,懷抱很溫暖,說話也是很動人。
入睡的時候,金翎還在回味著兩人的擁抱。
少年對她是真心的。
不管如何,這一點都值得她高興。
燈光下,金翎眉目含笑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側躺著。
蕊兒過來放紗帳的時候見金翎一臉的笑不由又氣道:“還笑!也不怕臉笑抽了!”
“噓!”金翎衝著蕊兒豎起了手指,之後衝著窗外眨了眨眼。
“他來了?”蕊兒一把放下了紗帳,轉頭熄滅了床邊的燈火,“您早點睡吧。”
“嗯!”金翎很配合的回了聲,“彆走遠啊。”
“就在門外。”蕊兒賭氣的回了聲。
房裡隻留下一盞角落裡的小燈,蕊兒才出了房間。
門前劉逸正半坐在圍欄上依靠著廊柱喝酒。
“你怎麼才來啊!”蕊兒氣鼓鼓的壓著嗓音嚷道,“走!去下麵說。”
“說什麼?”劉逸悄聲的說著,然後對著房門揚聲道:“金老板記得給我轉正啊!我的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哪些?”金翎也扯著嗓子回了一句。
“信送到了,話傳了,家底也看了。”劉逸說著下了欄杆站到了門前對著裡麵喊道,“那個妖邪說了,隻要你說到做到,他保證你們金家安好。”
“好!”金翎隻會了一個字就沒聲音了。
“什麼意思?”蕊兒壓低嗓音的問。
“我還沒吃飯!”劉逸說著往樓下一躍之後站在樓下對著蕊兒道,“你想聽的話就準備點吃食我都給你講。”
翌日,金翎醒來撩開紗帳就見蕊兒黑著眼圈披頭散發的坐在她床前。
金翎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見金翎起來,蕊兒連忙避開了,以極快的速度洗漱梳妝了起來。
“你不是一夜沒睡吧?”金翎看了看窗外,天才蒙蒙亮的,索性就躺著不起。
蕊兒已經梳妝好了來到了金翎麵前:“姑娘要起嗎?我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
“我再躺會!以後日出了再起!”由奢入儉難,但是由儉入奢易啊。人可不都是這樣的嘛。既然她穿越到一個可以躺贏的空間,又何必繃得那麼緊呢。唐大夫說的沒錯,她氣血不足,養生才是第一位的。身體好了其他的才有價值。
“噢!”蕊兒見金翎賴床也就沒催,在床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姑娘,您到底給太傅寫了什麼樣信啊,劉逸說太傅看了信就病了。他還說太傅有心疾,前不久才被齊王給氣的病發了一次,這次又被您的信給氣病發了,還說要調養好幾日呢,都告了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