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和金興都在哭,十幾個船員又紛紛跳下河去打擾蕊兒。
慌亂中她根本找不到劉逸的影子。
“慈兒!”趙慈母親一把抓住了趙慈的胳膊將她拖走,“你彆添亂了!我們都不希望金翎出事,但是水火無情.....”
“不對!”趙慈堅持道,“那個屍體分明不是金翎!還有,蕊兒連屍首都沒有看就跳河,這不合常理!”
“趙姑娘!”金川上前滿麵哀傷道,“那個就是我們姑娘啊,泡了水自然就不一樣了。我們都不希望她出事,可是這世上的事都是禍福難料的。我知道趙姑娘和我們家姑娘姐妹情深,與其悲痛不如替我們姑娘去酒莊那邊經營呢。萬一老天開眼,姑娘又回來了呢……”
金川和蕊兒低聲的說著。
這邊金興下令將金翔就地下葬了。
李順的弟弟則是堅持帶著李順的屍身回去料理後水。
金興又差人尋了冰塊將李順日夜不停的運回去。
蕊兒是第二天醒來的,她醒來的時候坐在一輛馬車上。
“這是哪裡?我們要去哪裡?”蕊兒扯著車門裡對著趕車的人大喊。
“齊國,我帶你去找你們姑娘啊。”劉逸頭也不回的答道,“你不是讓我帶你去的嘛?”
“我們姑娘真的沒事對不對?”蕊兒喊道,“到底是怎麼是誰要害我們姑娘?”
劉逸將馬兒一拉在路邊停了下來。
“蕊兒!”劉逸一轉身道,“你小點聲好不大好,這路上都是人。”
他們正處在一個官道上,官道上的車馬來往不絕。
蕊兒壓了壓嗓門:“我們姑娘怎麼會去臨淄?”
“這樣不好嘛?”劉逸同樣壓著嗓門道,“她不是酒仙子了,就不要等九年了,隨時都可以和我們王上成親了。”
“可是!”蕊兒看了看劉逸好一會兒才道,“難道是你們下的手?”
“不是!”劉逸一甩手,“等你見了你們姑娘,你自己問。”
“我們姑娘真的沒事嗎?我們姑娘水性不好的。”蕊兒一臉的擔憂。
“沒事!估摸著已經到臨淄了!”劉逸打了個哈欠笑道,“去了那邊你是先見你們姑娘呢,還是見見我們王上?”
“當然是我們姑娘了!”蕊兒一臉的你多此一問,“我見你們王上乾什麼!”
“我們王上已經知道了那封信是你寫的了。其實啊,這大戶人家嫁女兒誰還不帶個隨房的丫頭。蕊兒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這這麼打算的?”
“不是!”蕊兒頓時道,“我隻是個丫頭,我可沒想那麼多。隻要我們姑娘安好,她願意如何就如何!”
“噢......”劉逸笑道,“你們姑娘要是聽到了,一定很開心的。”
“快走吧!”蕊兒催促道,“我們姑娘遭了這麼大的罪,身邊沒個熟人怎麼行!姑娘此刻一定不好過的。”
吃喝拉撒的都在車上。
金翎覺得她就要憋屈死了。
不管她說什麼,那個大胡子李威就是油鹽不進,那個中年的婦人對她也是凶巴巴的,吃飯都是一口一口喂她的。
早知這邊人心險惡,她一醒來就該學武的,至少遇到這種情況,她能逃掉啊。
隻可惜,安公公才剛剛交了她心法,她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弱小無助!
等到了去那邊,見到那個可惡的太傅她一定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