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太傅一時搓手,“這可如何是好啊!都是老臣糊塗了。殿下入宮前就給老臣向老臣表示沒有複國的意願……”
“不怕!”齊霖淡淡道,“隻要殿下好好的就可以了。起事的時候可以給殿下找個替身。到時候形勢所逼殿下就不會不出來了。”
“這……”劉太傅歎了口氣,“那殿下現在……”
“被齊歡送走了!你也不必打聽她去哪了!”齊霖歎道,“我的兒子和你的孫子一樣,他們對我們都是懷恨在心的。很多事逼迫他們很可能適得其反。不如隨他們去吧。路我們給他們鋪好了,走不走的隨他們去吧!”
“王上?”劉太傅提著袍子跪了下來,是老臣無能!”
“起來!”齊霖轉了轉眼珠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劉太傅,“這裡又沒有外人,你何必如此。咱們兩個是合作關係不是主仆!”
“王上救過老臣的命,就算不是主仆那也是恩人,跪恩人天經地義!”
“如此說,你也就過我,又扶持齊歡坐穩了王位,不然這齊國就要易主了……起來吧。我們老了,不能不服老。齊歡已經成年了,有自己的主見了,我們隻要在背後支持他就可以了。”
“老臣明白了!”劉太傅磕了個頭才站了起來。
等劉太傅回到太傅府的時候天已經見黑了。
“金翎被王上秘密送走了!”劉太傅麵對劉逸的質問實話實說了。
“秘密送走了?”劉逸眯眼,“送哪裡了?”
“都說了是秘密啊……”劉太傅語重心長道,“你和王上情同兄弟還怕問不出來嘛……”
“你們到底在玩什麼?”劉逸歎氣,“一個是讓金翎假死一個就把她秘密送走,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劉逸!”見麵以來劉太傅第一次對這唯一的孫子大聲說話,“你的職責是守護王上安全,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可以了。”
“你錯了!”劉逸一挑眉,“我這就給齊歡說去,反正他也不差我這個侍衛。再說了,我是金翎的保鏢,雇主有難我不會置身事外的!”
“你!”劉太傅長長歎了口氣,“你去找金翎有可以但是必須私下裡找。就是找到她了,也萬萬不的聲張……”
“我知道!”劉逸不耐煩的打斷了劉太傅轉身就走。
……
此刻已經換了男裝換了一張臉的金翎騎著快馬已經離開臨淄很遠了。
暮色四合,一人一騎肆意馳騁。
這是她和齊歡談了小半夜的結果。
當時她的確是喝醉了,對齊歡上下其手的。
齊歡耐著性子將她從身上拉開給她灌了一大碗的醒酒湯。
酒醒之後,齊歡就和她說了,她身份特殊,他不能娶她!
她也很坦誠的給齊歡說不想娶也行那就放她走。她不想被劉太傅擺布。
齊歡答應了。
之後她就在齊歡的安排下宮門一開就出了宮。之後一路向西出了臨淄。
眼看日落,金翎拉住了馬。
不遠處是一個小村子。夕陽中,炊煙嫋嫋。
端坐在馬上的金翎握緊了馬韁繩。從此又是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