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他們自己弄的?”
聽到金翎這麼說,齊歡一低頭進了船艙。
船艙很小,齊歡身材高大進來之後就覺得船艙局促了,金翎不由往後縮了縮。
“我不知道!”金翎攤手,“我今日原本是要趕去應天看鋪子的,半路被安公公截住了。他跟我說什麼神女廟落成,酒仙子歸位,他們要火燒神女樓讓我浴火重生。被他糾纏不過,我就讓他帶我去找他的主子了。然後我就見到太後娘娘了,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他們,時機不成熟,事緩則圓”
“你等等!”齊歡繃著臉怒氣衝衝的望著金翎,“我問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我們不是說好了,你去魯國的嗎?”
齊歡的眼睛很明亮,怒氣衝衝看人的時候眼神就越發犀利了,金翎避開了齊歡的直視,垂目低聲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
“怎麼就不重要了!”齊歡怒氣不減,這女人一臉的委屈好像他怎麼她似的,“你要是不來他們怎麼會想出火燒神女樓的法子。”
“他們不想彆人也會想啊!”金翎抬頭看了一眼齊歡也帶著火氣道,“諸葛罡已經查過了,他們準備的火油根本就沒動,火油是彆人帶進來的!這裡麵有彆的人。你好好想,是誰想要害你?新皇帝還是大司馬!”
“這不重要!”齊歡繼續怒道,“你告訴我為何要來!當初可是你說要去魯國的。”
“大哥!我說有人要害你啊!”金翎頓時急了,這齊歡怎麼就說不通呢。齊歡也就二十歲擱在現代也就是個在校大學生小鮮肉一枚。但是齊歡給金翎的感覺他不像是二十歲而是三十大幾了。至少和她是旗鼓相當的年紀了。
齊歡悶聲道:“就算是燒了神女樓也害不了我,我水性好!還有隱衛。”
這齊歡怎麼就一根筋呢,金翎頓時也惱了,“人命關天啊,就算是你功夫水性好,能逃掉,那和你一起祭祀的秀女和禮部的人豈不都要遭殃了啊。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就不重要了!”
這個齊歡腦子就和彆人不一樣,這麼大的事眼前擺著,非要問她怎麼沒聽他的話去魯國了。真是有病。
“那是彆人的事!”齊歡吼道,“我問你為什麼不按照我們的約定去魯國!”
“你!”金翎隻覺得心頭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這齊歡眼裡彆人的死活都和他沒關係啊。這人也太自私了。
金翎的臉漲得通紅,隻說了一個你字,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他的眼睛。
這姑娘是
齊歡隻覺得心頭的火苗更旺了,可不是嘛,第一次見麵她就借著酒勁對他上下其手的。見鬼的是他心裡卻是不討厭,甚至還有點期待。她走了之後,他每次去冰室都會想起她冰冷的身體
齊歡隻覺得喉嚨發乾,不由的咽了口唾液,咽了唾液又覺得口乾舌燥的,忍不住的就舔了舔嘴唇。
“既然說好的,你為何又把我的行蹤告訴劉逸他們!”金翎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齊歡吼道,“劉逸找到了我劉太傅不就知道了,我跑來還不是在你們的眼皮底下!那我乾嘛還要按照之前的約定去走!”
是生氣了?不是他想的那樣?他搞錯了?齊歡心頭的火苗頓時熄了一半。
齊歡眉頭一皺:“劉逸不會告訴劉太傅的。他隻是想保護你,還有你的那個丫頭,非要見你,我總不能攔著她不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