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劉太傅憂心道,“好端端的怎麼詔王上入宮了呢,還是讓酒仙子一起的。老臣總覺得不對勁啊。”
“陛下想見孤和酒仙子啊!”齊歡看了看手裡的金腰牌,“酒仙子複生,依照陛下的性子肯定是要見一見的。單獨詔酒仙子入宮肯定不好,再說了,酒仙子複生的奏折是孤上報的,他自然是要孤帶著酒仙子入宮了。”
“老臣擔心是你們兩個的安全。”劉太傅急道,“宮裡可是都是他們的人手啊!上次想要害您的人到底是誰還不得而知呢......”
“不是陛下!”
“那就是大司馬了!”劉太傅低聲道,“如今宮裡還不是大司馬的天下,陛下就算是有心護你也不能啊!”
“就算大司馬要害孤也不會在宮裡!”齊歡挑眉,“不然他也不會加封孤了!隻能說明他此刻還沒有到為所欲為的時候。司馬錚最怕皇權旁落,自然也是會防著大司馬的。就算是他死了,也會留下殺手鐧的。太傅放心孤會小心的。太傅和季良都可以跟著。”
“老臣自會寸步不離的跟著王上。”劉太傅歎了口氣,“此事老臣定會找安大人商量好,做好萬全準備的。”
“嗯!”齊歡掂了掂手裡的腰牌,“太傅看是您去轉達旨意呢,還是孤去?”
“您去吧!”劉太傅笑了笑,“老臣還沒準備好,一億金呢.....”
劉太傅說著話,望著天長長吐了口氣:“你們何苦難為老人家啊。”
“嗯!”齊歡嘴角一斜轉身回了房。
齊歡進房後,徑直去了寢房。
“給孤換件常服,你們倆跟我出去一趟!”齊歡伸直了手臂等待更衣。
蘭心上前解開齊歡的衣袍,梅香過去拿出一套黑色的錦袍。
“我們也要去?可要更衣?”梅香給齊歡穿衣的時候低聲問。
她們兩個穿的是日常的青色長裙。
“不用!”齊歡低聲道,“去酒莊,你們跟著孤就是了。”
在齊歡麵前她們兩個都是聽命行事的,齊歡這麼說了,她們兩個也就不問了。
出了門坐上寬大的馬車。
齊歡坐在軟座上,蘭心和梅香陪在一旁。
“到了那邊,你們給她解釋一下!”齊歡望著車窗外一掠而過的風景悠悠道。
“給她?”蘭心不解的問道,“解釋什麼?”
“讓孤想想!”齊歡靠著軟靠上微微合上了眼睛。
車內一陣沉寂。
過了,良久齊歡又道:“不必了!你們跟著就好,不用說話。”
蘭心梅香點頭表示知道了。
齊歡性子古怪,她們跟在身旁幾年也沒有摸清楚齊歡的性情。齊歡的心思總是猜不中,索性她們也就不猜了,齊歡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馬車到酒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落日融輝的。
趕車的給門人掏出了金腰牌,門人連忙開了門。
這邊就有人一路飛奔的去報金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