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彆氣了!”上了車蕊兒勸道,“王上也是為了您好啊。”
金翎不說話。
“姑娘,如果這麼嚴格我們兩個而不一定就能進得去啊!”
“到時候看吧!”金翎長長吐了口氣,“不能去你們就在宮門口等我好了,時間應該不會太長的,天黑前我應該可以出來的。”
“萬一陛下要留您在宮裡呢!”白天姝插話道,“您身邊不能沒有個貼身丫鬟啊。”
“到時候再說吧!”金翎隨手拉上了窗簾,“入宮後的情況如何誰也不好說,說不定還設有殺身之禍,你們不跟著也好。”
“那我們就更要跟著了!”蕊兒頓時繃緊了身子,“若是他們敢殺姑娘,蕊兒就替姑娘擋刀!”
“天姝也是!”
“你們啊.....”金翎笑而不語。如果真的有人下殺手,兩個丫頭去了也就是送人頭而已。
齊歡的馬車在前,金翎的馬車在後,緩緩的走開了。
馬車上齊歡繃著臉:“萬一有情況你還是全力護她吧!有陛下在,孤不會有事。”
“你們兩個老奴都護!”
沉寂一刻安公公又問道:“方才王上為何要如此,殿下生氣了。”
齊歡嘴角一斜:“逗她玩!”
安公公頓時就笑了:“王上啊......聽老奴一句話,殿下的心智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能比的,王上還是不要再逗她了,如此她隻會更生氣了。”
齊歡眨了眨眼,“孤不是讓你問了她為何說孤是惡人啊!”
“近墨者黑吧!”安公公笑道,“王上是不知道她如何罵老奴和太傅大人的,說我們喪心病狂,一丘之貉,絕了!”
“哈哈哈......”齊歡頓時笑開了,“罵的不錯呢!真是絕了!”
國喪期間,道路上又是崗哨重重的,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不到晌午恩德國公一行就進了西城門。應天西城門頭上掛著白綢,到處可見身披白甲的禁衛軍來回巡視。
應天城很大,皇宮處在應天城的最中央。
即便是行人不多,馬車急速前行,也行了許久才到皇宮的西宮門處。
宮門前馬車停了下來。
宮門上更是白花黑挽的,處處顯示著皇上駕崩的哀傷。
馬車停下之後有禁衛軍上前查驗。
齊歡撩開了車門舉著聖旨。
“見過恩德國公!”禁衛軍上前行禮,“大司馬有令,國喪期間皇宮戒嚴,寬出嚴進。既然聖旨上是恩德國公和酒仙子,那就隻能兩位入宮了!”
“傳旨的說了,老臣可以去的!老臣是齊國的太傅!”劉太傅對著禁衛軍嚷道。
這時又來了一個小頭領上前對著劉太傅一拱手道:“大司馬剛下了命令,還請太傅大人不要為難我們。軟轎子已經備好了,還請恩德國公和酒仙子入宮,其餘人等請在此處等候!”
車上蕊兒一把抓了金翎的手低聲道:“姑娘,怎麼辦?”
“你們在這等著吧!”金翎提裙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