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進了酒仙子的房間而且很快熄滅了燈火。
宮女這邊就將情況稟告了龍太後。
聽了宮女的稟告,龍太後吐了口氣,“你們去他們房門外守著,有任何動靜即刻來回哀家。”
宮女應聲而去,悄無聲息的守在了門外。
司馬昱的房門打開,一身孝衣的司馬昱來到了龍榻前對著龍太後一拱手:“娘娘!”
“坐下說!”龍太後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床上的司馬昱,“你覺得齊王相信你了嗎?”
“回娘娘,該說的話兒子都和他們說了。隻是他們一個裝糊塗,一個打哈哈,都沒有正麵回複。”
“不急,給他們考慮時間。”龍太後歎了口氣,“若是他不醒,你以後就是司馬昱了,記住了,你該叫哀家母後!”
“母後!”司馬昱低頭恭聲道。
“好了,你回去歇著,這裡母後盯著就可以了。”
“母後!”司馬昱又道,“他們兩個人如此,母後就忍了?先皇新喪,他們如此可是大不敬!”
龍太後抬頭看了一眼金翎房間的方向微微吐了口氣:“他們如此豈不是更好!就怕那齊王逢場作戲了!而不是真的看上金翎了。”
“兒子明白了!”司馬昱起身回了房間。
龍天後目送著司馬昱回了房間,又把目光轉向了金翎房間的方向。
金翎的手從上而下在齊歡的腰上停了下來,齊歡的身體很結實,腰帶上鑲嵌的玉石觸手很涼,金翎又將手往上移移避開了冰涼的玉石,緊緊的摟住了。
看不見,聽力就格外的好的。
金翎趴在齊歡頸下聽著齊歡的心跳由慢變快,最後亂了節奏變成了砰砰的直跳了。
齊歡一伸手將金翎的手扯開,腿也從金翎身上拿開,拉起被子一裹將金翎卷到了床邊。
“彆動!”齊歡湊在金翎耳邊道,“無恥!不要臉!”
這個變態!
金翎被被子裹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了,隻有腦袋露出了,無奈的歎了口氣:“明明是你先動手的。”
“門外有人!”齊歡對著金翎的耳朵低吼,“彆惹我!”
他竟然亂了。
在冰室裡金翎冰冷的身體,讓他想到了他娘。
永津河裡落水,金翎的身體也是冷冷的,隻是他沒有再想他娘。
這一次金翎的身體是溫熱的,和那些曾想方設法靠近他的姑娘一樣,身體都是熱的,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覺得膩歪惡心,反而是亂了心跳。
齊歡盤腿坐起,合上眼睛調理氣息,想把亂跳的心撫平。
黑暗中,金翎能夠看到齊歡坐的筆直。
打坐?
真不花?
劉逸說對了?
那金翔說的那些話,還有他兩個侍妾是怎麼回事。
罷了不多想了,他這樣也好,她安心睡了。
金翎才合上眼睛,就聽到齊歡下床的聲音,睜開眼睛就見齊歡黑乎乎的影子已經站到了床前。
有咕咚咕咚的喝水的聲音。
之後齊歡就坐在床前的圓桌前,不動了。
二十歲,血氣方剛啊。
金翎悠悠吐了口氣,如此,她方才的做法還真有點無恥了?
可分明是他先對她動手動腳的啊。她又不是情動未開的小姑娘,她可是一個熟女,正是那些八婆口中的三十如狼的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