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兩對父子在酒窖裡抱頭痛哭。
金翎帶著田斐出了酒窖。
“那個......”出了酒窖,田斐低頭看著腳尖,“您真不跟齊王回齊國嘛?你們不都那什麼了嘛......”
金翎和齊歡入宮,除了安憲悄然的跟著,田斐也一直偷偷的護著的。
“什麼?”金翎看了一眼田斐,“我們什麼了?”
田斐抬頭看了一眼金翎,金翎神色淡然似乎不明白田斐說什麼。
“你們不都是同床共枕了嗎?”田斐一臉你彆想唬我,我是親眼看過的表情。
“真的嗎?”蕊兒本是和趙慈走在一起的,聽到田斐這麼說頓時就跑了過來對著田斐冷臉道,“你怎麼不早說啊!”
金翎和齊歡入宮的事,田斐回來隻說了個大概,隻說了兩人住一間房子,可沒說兩人同床共枕了。
“現在說也不晚啊!”田斐攤手,“共處一室和同床共枕也沒什麼區彆啊!”
“你走開!”蕊兒看了一眼田斐上前挽住了金翎的胳膊,“姑娘您給蕊兒說,是不是齊王欺負您了?我們找他算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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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金翎是公主,蕊兒的態度就變了。以前她總希望金翎和齊王好,現在變成了讓金翎躲著齊王了。公主總是要高貴的,讓人追求的。
“沒有!”金翎搖頭,“彆瞎猜。”
金翎說著話看向了趙慈。
“我想去看看!”趙慈看了一眼金翎朝著她緩緩走了過來,“要不您給梁王那邊說說呢。”
“真要去啊?”
金翎回來給趙慈說了楊已潼的事,當時趙慈沒有說話。
這會子來找她說要去看楊已潼,想必也是思略再三做出的決定。
“嗯!”趙慈點了點頭,“我就是去看看。”
“其實你和他也就見過一兩麵而已,說不定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金翎歎氣,“他如今可是在牢裡,還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趙慈連忙道,“他到底犯了什麼罪,為什麼就要下獄了?你可不可以問問梁王,可以放了他嗎?”
金翎的身份,蕊兒已經給趙慈說了。
公主啊!
那自然是神通廣大的!
就算是前朝的公主,那也是比一般人有神通的。
“這個......”金翎遲疑道,“等有機會......”
“趁著梁王沒走,越早說越好啊......”趙慈說著又上前拉住了金翎的手,“我們可是多年的交情了,就算是我求你了好嗎?”
“這樣吧......”金翎沉思了片刻道,“我給賢德國公去封信,讓他來酒莊嘗嘗新酒,梁王應該也會跟著過來的,到時候咱們再找機會和梁王說。”
“我就知道!”趙慈一把抱住了金翎,“不管你變成了什麼身份我們都是好姐妹。”
“啊.....”金翎笑道,“我身份的事,你沒有告訴顧天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