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樓,李燕秋便問了廣毓如何走了。
金翎也沒隱瞞,將寫字據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李燕秋長長歎了口氣:“安大人倒是會做人做事啊。隻是這事對於齊歡和齊國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沒什麼不公平的!”安憲沉聲道,“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沒有可能的。再說了,若是齊歡真的沒有廣毓厲害,就是娶了我們殿下也安穩不了多久的。不如讓兩人先較量較量。”
“可是齊歡並不知道啊!”李燕秋替齊歡叫屈。
“遲早會知道的!他們寫了那樣的信,好在是劉太傅看了,若是齊歡看了,結果會如何!難不成隻許他們如此下作,就不許我們用用手段!”
“哎!”李燕秋歎口氣沒有說話。
“什麼信?”金翎是聽出了,他們給齊歡寫信了,而這個他們很可能就是廣毓和蘇常雲了。
安憲長吐了口氣才道:“劉太傅給我來信了,說是廣毓派人利用飛鏢傳信,好在信被劉太傅當場吞下去了,齊歡沒有看到。”
“什麼信?”金翎越發好奇。能讓劉太傅當場吞下的信,會是一封怎樣犀利的信啊。
“那個......”安憲揚了揚眉頭轉身走了出去,“還是讓李姑姑給你說吧。”
“還是彆說了!”李燕秋無奈道,“反正齊歡也沒看到,殿下也不必放在心上了。省的聽了生氣!”
“說!”
“咳!”李燕秋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信上說,你的第一次給他了.......”
“什麼?”金翎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這不可能是廣毓寫的啊。想想廣毓給她說個話都臉紅的,絕對不是廣毓寫。蘇常雲!金翎很快就想到了!有個這樣的表哥,廣毓遲早要被帶歪的。
廣毓是被送出應天才醒來的。
廣毓睜開眼睛的時候正躺在一輛疾馳的馬車裡,陽光明媚。
睜開眼睛,廣毓就蹭的坐了起來:“怎麼回事!”
蘇常雲一把按住了他,“你彆急!你看!”
確定是金翎的字跡。
廣毓依舊氣道:“是不是那個安憲逼迫她寫的?”
“不是!”蘇常雲笑道,“是我讓她寫的。你想啊,我們現在處於弱勢,那個安憲功夫那麼高,我們又都被他控製了,有個字據咱回去也好交差啊。”
“交什麼差!”廣毓氣呼呼道,“我就是想和九兒多處處,過去也就見了一麵連話都沒說幾句!”
“我們有這個了啊!”蘇常雲揚了揚手裡的紅裙,“那個安憲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九年呢,對他來說很長的。就算到時候他沒死,也老的不能動了啊!而你呢剛成年身體力道都是最佳狀態,贏他不是問題!”
“我不是氣這個!”廣毓懊惱道,“我一想到九兒被人控製身不由己的,我就難受!你也看到了那個女刺客對九兒什麼態度難怪九兒身子不好呢!這樣下去,我真擔心九兒身子要垮了!”
“所以你要好好習武學文,安憲這邊還好說。齊歡那邊就不好搞了!他也是年輕氣盛的,又狡詐!”
“我知道了!”蘇常雲一拍大腿,“他們之所以這麼逼我們,就是因為那封信!齊歡肯定被氣到了!咱接著寫!氣死他好了!這次我來寫!”
“你寫什麼?”廣毓滿臉惱怒。
“就寫這立字據的事啊!”蘇常雲笑嗬嗬道,“他不是說金翎是他的妻子嗎?金翎寫下這樣的字據可不是對他最好的回敬啊!”
“不用寫!”廣毓氣道,“他們的人自會告訴他的。現在起我和齊歡的比試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