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賢德國公這邊也收到了信報。
皇甫卓死了,死因是司馬昱和大司馬起了衝突的時候被兩個普通侍衛打死的。
至於什麼衝突,信上也沒明寫。
信上還寫了,司馬昱已經下旨由金翎帶著二十萬兩金子與十月十日他大婚之日趕至吳國安撫感染疫病而死將士的家屬了。
除此司馬昱還下了聖旨,由司馬儲的副將護送司馬儲的遺體回京。司馬儲帶去的二十萬大軍也一同撤回。
“瞬息萬變啊!”
長信侯府的大房裡蘇勤感歎。
賢德國公蘇勤,長信侯蘇躍,以及小侯爺蘇常雲,再加上梁王一家正逐一相傳的看信。
“惹事長要去吳國啊!”蘇常雲看了信,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廣毓,“你說那邊的瘟疫真的控製住了嘛。”
“已經沒有新感染的了。”廣震沉聲道,“感染者都火葬了。”
“那我也去!”廣毓最後一個看完了信,一握拳道,“一江之隔而已!我去!”
“你去乾什麼!”梁王妃蘇媛沒好氣道,“你才回來幾天?你婚書上金翎不是說了,讓你學好本領的嗎?現在就你這功夫,還打敗安憲呢?你不是白日說夢嘛!”
“母妃!”廣毓蹙眉,“功夫高有什麼用!那個皇甫卓功夫不高嗎?怎麼死的!還不是腦子笨被人算計了!”
“毓兒這話沒錯.......對了!”蘇勤看了一眼廣毓,“你被那個安憲擒走的時候是不是就沒有內力了?你們說那個皇甫卓是不是被下藥了,功力儘失才會被兩個普通的侍衛打死!也活該啊!那個司馬昱居然敢上望仙樓!這不是找死的嗎!”
“司馬昱和大司馬不和。但司馬昱娶了大司馬的女兒就不一樣了……”梁王廣震眉頭微蹙,“皇甫卓的死表麵上看是司馬昱和大司馬相鬥的結果,但是我總覺得和安憲那邊脫不了關係!”
“肯定了!”蘇常雲插話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惹事長跟大司馬要了二十萬兩金子,大司馬不但沒有報複她,還同意讓她帶著金子去吳國,常雲覺得這其中肯定有文章。”
“的確!”賢德國公點頭,“仙子的膽識不是尋常人可比的。常雲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場衝突像是被人事先算計好的一樣。”
“我覺得是惹事長!”蘇常雲兩眼放光道,“我總覺得那個司馬昱能去望仙樓都是惹事長的功勞!你們想想啊,她先綁了龍金鳳引大司馬去。後又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司馬昱也去了。肯定是她的計謀!”
“美人計啊!”蘇媛神情懶懶道,“你們想司馬昱做太子的時候就讓司馬錚給金翎封了酒仙子的名頭。如今見了真人豈不是更喜歡了!”
“母妃!”廣毓的臉頓時漲紅了,“您少說兩句行不行!”
“你臉紅什麼!”蘇媛白了一眼廣毓,“你搞清楚了,她可是公主,照著她這個勢頭到時候做個女皇帝不是沒可能的!你到時候是不是要入她的後宮啊?”
“外公!”廣毓蹭的站了起來,“您到底管不管!”
“好好!”賢德國公參伸手衝廣毓搖了搖你先坐下,“你母妃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她和齊王在車裡的爭吵祖父是親耳聽到的。這世上無奇不有!女皇帝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過你也不用惱!她若是真的做了女皇帝,咱們毓兒也是要做正宮的!”
“爹!”梁王妃也豁的站了起來,“你老糊塗!說的什麼話!毓兒!我們回家!學好本領才是正經的。彆被你糊塗的外公教壞了!趕緊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