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蘇勤的請求,夏太後嗬嗬一笑:“蘇勤啊,如今你也是子孫滿堂儘享天倫樂。有句話不是說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們的事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處理好了。我們做長輩的也是不好插手的。”
“你也是知道的。”夏太後笑道,“金翎也是剛剛知道的自己的身份。對於我這個祖母她都是不願意見的。其實到現在,她都不願意接受她公主的身份呢。你說這個時候我給她指婚她會同意嗎?”
“娘娘的意思是隻要金翎中意誰,娘娘也是不會乾涉的嘛?”蘇勤很快就抓到了他想要的。
“當然不會!”夏太後笑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大夏最是開明,這兒女親事還不是講個你情我願的。強扭的瓜不甜,強配的婚也長久不了。哀家就這麼一個孫女,當然是希望她的終身大事能合她的心意了。”
“對對對!”蘇勤連忙接道,“兩情相悅最是重要!隻是金翎年幼怕是被某些人哄騙了呢。不是蘇勤多心。當初毓兒都被人下藥去行刺太子,蘇勤擔心金翎也會中了迷藥,不然怎麼會和齊王一起去逛花樓呢。”
“什麼?”夏太後鳳眉一皺,“你哪裡來的消息,金翎去逛花樓了?哀家都不知道呢。有這事?”
“有啊!”蘇勤一臉憂色,“就是因為這個事,蘇勤才連夜趕過來麵見太後的。不瞞太後,安公公,不,就是齊王的那個護衛被人下毒毒害之後。毓兒就擔心金翎的安全,跟我要了不少的護衛暗中保護著金翎了。就是他們看到了齊歡帶著金翎去了建業城裡有名的天香樓了。娘娘啊,那樣的地方一個姑娘家如何去的。齊歡荒唐也就是罷了。他帶著金翎一起去實在是太過分了。”
“確實荒唐!”夏太後一臉怒氣,“哀家昨日才到,年紀大了,趕了幾日路累的厲害了,當天也就沒管金翎,哎……都是哀家的錯!”
“哪裡就是娘娘的錯了。”蘇勤笑道,“是金翎年幼不知道人心險惡,她怕是被齊王欺蒙了……”
“恩德國公背後非議孤不好吧!”隨著一個滿是諷刺的朗聲齊歡拉著金翎闊步走了進來。
“齊歡見過老夫人!”齊歡說著緊抓著金翎的手對著夏太後微微躬道,“九兒一早想給老夫人請安的,發現老夫人不在,聽說老夫人在見故人,她也是滿心的好奇,這不就讓我帶她來尋您了。”
齊歡牽著金翎的手。
齊歡一身雪白錦衣外罩墨色披風。金翎也是白色衣裙外加墨綠的的披風。
兩個人手牽手的,特彆是齊歡說話的樣子,就像是小兩口見家長的樣子。
一直坐在蘇勤旁邊保持一臉微笑的廣毓頓時就冷臉了。
第二次見到金翎和齊歡牽手,一如第一次一樣刺目錐心。
第一次他抬腿就跑了。
這一次他都不能跑,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都是熟人!”夏太後笑道,“九兒見過蘇侯爺!他是你皇祖父親封的長信侯!”
“見過侯爺!”金翎微微萬福!
蘇勤自然看到了,兩人連行禮都是手牽手的。
“仙子啊!”蘇勤歎了口氣,“你也看到了,你皇祖母還有本侯廣毓還有華太傅都在,你和大家說句實話。是不是齊歡脅迫你的?要不然你怎麼會去花樓?還有你之前不是要和齊歡退婚的嗎?怎麼又會和他手牽手了?”
看來她逛花樓的事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
既然蘇勤問了,她乾脆說清楚好了。
金翎才要說話,齊歡一扯將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
“侯爺說錯了!金翎可沒逛花樓。難道侯爺都不知道的嘛?吳王早就下了命令,自吳王被殺三個月內建業城所有的花樓酒館停止一切娛樂活動的。天香樓早就關門了。仙子之所以去那裡是想說服老鴇改行賣金絲霓裳的。是去談生意的。侯爺可不要隻聽下麵人隻言片語就斷定金翎逛花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