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和金翎認識這個丫鬟就一直和他做對。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羞辱他。
廣毓一咬牙對著蕊兒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滾開!”
“你想要做什麼?”金翎一伸手扯開了車窗簾,“該說的,我都和你說清楚了,你這樣有意思嗎?”
“九兒!”廣毓見到金翎臉上頓時柔和了幾分,“你彆誤會我不是和你生氣,我就是想和你說清楚。你看常雲也來了,信的事,他可以給你說的……”
“不必了!”金翎歎了口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這裡有封信,是我祖母寫給你外祖父的。你傳一下吧。”
廣毓伸手接過了信捏在手裡看了半響才問道,“齊歡給你寫了什麼?是不是他威脅你這麼對我的?”
“你不必知道!”金翎看了一眼廣毓,“我不希望我們以後連朋友也做不的了。”
“不是!”廣毓頓時又急了,“我們明明好好的啊,你怎麼突然就說喜歡齊歡了呢,我不信,你一定是有苦衷了!你告訴我!”
“你先回去!”金翎蹙了蹙眉,“等我看完鋪子,回的時候和我哥他們一起去你那。有什麼話你到時候再說。”
去他那兒,他們就可以單獨說了。
“好!”廣毓瞬間點了點頭,“我等你!”
酒仙子逛了一整天的鋪子,晚些的時候路過靈石山下呂軒的彆院停車入內。
看著線人的回報,華太傅對著呂軒歎了口氣:“這事,王上怎麼看?”
呂軒盯著輿圖,頭也不抬道:“不用管!”
“可畢竟在我們的國都啊。自從酒仙子住進去,先是齊王秘密到訪,領著仙子逛花樓。接著就是賢德國公帶著梁王世子住到了山下,梁王世子每日去溪苑門前等人。依照老臣看,這梁王世子和齊王兩人都想娶酒仙子,起衝突是遲早的事。上次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如今想想老臣還是後怕。”
那日華太傅回來之後就將賢德國公和齊歡的話一字不差的轉給呂軒了。得知是梁國動的手,呂軒隻是悠悠吐了口氣並沒有說太多。
“的確!”呂軒微微頷首,“在我們的營地下毒,我們竟然渾然不覺。若是他想害我也一定會得手的吧。”
“這梁王看著和氣,但是老臣覺得看不透他。王上您想啊。如今九國,加上應天的司馬氏,老一輩的人中就剩下梁王了。俗話說薑是老的辣,更何況梁國還有一個賢德國公呢!那日當著老臣的麵,他就指責劉太傅跟他要錢。將兩國的恩怨擺到明麵上了。很顯然他們根本沒把老臣放在眼裡。”
“太傅這麼一說,孤也覺得,如今梁國勢頭更勝一籌了。”呂軒悠悠吐了一口氣,“不過梁國也好齊國也罷,我們吳國和他們都沒有恩怨,兩邊都不得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