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能的事!”安公公打著哈欠道,“齊王怎麼可能害長公主,是誰在陛下麵前亂嚼舌頭了!”
“安公公!”夏承佑麵帶輕笑,“朕這麼說自然是有憑據額。公公也知道,朕是去過金陵城的。朕私下裡還是打聽過皇姐的事的。這種事情安大人沒必須要瞞朕。”
安憲並不知道夏承佑知道多少,但是隻一口咬定:“齊王是不會害長公主的。”
“怎麼就不會了!”夏承佑笑容漸冷,“他先給皇姐下藥,後又命人殺了莫忘姑姑,連帶著朕派去的宮人一概都殺了!他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他分明就是看太皇太後心疼皇姐,這才恃寵而驕的。皇姐肯定是被他控製了。”
“陛下!”安憲歎氣,“陛下何必......”
“公公!”夏承佑一揚手打住了安憲,“你先聽朕說,齊王肯定覺得朕奪了他的位置。再說了,朕曾經加害於他,這事他遲早都會查出來的,到時候,公公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
“陛下!”安憲連忙道,“您怎麼還這麼想呢?太皇太後不是多次和陛下說了,齊王和長公主都無心帝位的。就連兵權都是太皇太後主動給他的......”
“他控製了長公主!”夏承佑聲音不由就高了幾分,“長公主在他手裡,我皇祖母不能不顧念的!若是他真的無心皇位,他為何要要控製長公主!”
“陛下!怎麼能說長公主在他手裡呢?當時可是長公主主動去齊宮的啊!齊王更不會控製長公主啊!”
“齊王的花名滿天下!”夏承佑冷笑,“我聽說金家之前就有心和齊王取消婚約的,齊王一怒斷了金家的花木生意。皇姐這才出了主意在金陵城做了百花展。金家花木被退單這件事,金陵城沒人不知道的。皇姐都已經和他退婚了!如今怎麼會和他一起呢!再說了,皇姐和梁王世子,年歲相當,又一起創建了仙酒,一起操辦了百花展評選大賽。皇姐也是見了廣毓父王母妃的。不然皇姐也不會給梁王世子寫下那樣的婚書。”
“陛下!”麵對夏承佑的偏執,安憲很是無奈,“不是您想的那樣,長公主和齊王認識的時間雖不長,但是兩個人也是幾曆生死的......”
“你聽朕說完!”夏承佑提高聲音道,“皇姐的婚書上寫的很明白了。她不是不想嫁給廣毓,而是怕你,怕齊歡。當時她肯定以為你是齊歡的人。隻有梁王世子打敗了你們兩個她才能和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在一起!”
安憲又要開口。
夏承佑還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換句話說,若是皇姐真心喜歡齊王的,又怎麼會給他樹敵呢?她要是一心喜歡齊王,那就會直接回絕廣毓的。”
“那信不是長公主寫的!”安憲插話,“老奴當時也在,是廣毓的表哥蘇常雲強迫長公主寫的,不然他們不走!他們若是不走,暴露了身份可是要命的事。長公主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才......”
“那還是喜歡啊,不然皇姐怎麼會擔心他們的安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