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一愣,伸手輕輕抹去丁朵臉上的淚水,柔聲哄勸:“丁朵,你彆生氣,我就是一時沒忍住。。。。。。”
丁朵怒道:“你乾嘛不忍著啊你!你給我滾開!。。。。。。咱們都說好了,讓我先喘口氣的!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丁朵隻罵了兩句,聲音就漸漸低沉下去,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來,眉頭仍然執拗的擰著,氣得不行的表情,身子卻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動都不動彈。
安風愣了一會兒,試探地喚道:“。。。。。。丁朵?睡了?”
丁朵沒聲音了,睡過去了。
酒酣人困,再加上有些缺氧,睡得很香,呼呼的。
“丁朵?”
“。。。。。。”
安風徹底無語了,這眼看著就差臨門一腳了,他眸光深邃的盯著丁朵,心裡頭衝動的想要直接把人給辦了。
可一想到明兒早上等丁朵醒了,知道了。。。。。。怎麼交代啊!?
服軟認錯有用嗎?
安風暗暗叫苦,身體脹得生疼。
他咬咬牙從丁朵身上翻下去,幫著丁朵把被子蓋好,回去自己的房間足足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丁朵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被窗簾縫兒射進來的陽光刺得眼球不適,頓覺頭疼欲裂。
適應了一會兒,她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往衛生間走,剛邁出一步,忽覺身上涼颼颼的,從上到下均勻的感覺讓她腳步一頓。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腦子裡轟得一熱,脹得像鍋裡咕嘟咕嘟翻滾的熱水,莫名的熱流從顱骨縫兒裡溢出來似的混亂。
昨兒晚上。。。。。。她是自己睡到床上的?
昨兒晚上。。。。。。她怎麼把衣服全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