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妖氣!
“臥槽!你們彆告訴我,你們住在這。”
一行三人站在九江市最繁華的步行街的一家商鋪前,其中一個光頭和尚看著眼前的店鋪,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他身後,一個光著上身,身後還紋著詭異的嬰兒紋身的男人扣了扣鼻孔,滿不在意的說道,“大驚小怪個啥啊,這店鋪是我爹一朋友借錢抵押的,沒想到那人跑路了,我爹拿這店鋪也沒用,正好離學校近,我就拿過來住了。”
這三人不用多說,必然是李七夜,王濤和戒色和尚。
都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戒色和尚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寺裡的生活,吃不飽,睡不好也就算了,為了修佛祖金身,還被逼著下了山。
人可倒好,大幾百萬的商鋪直接拿來住,這麼大一店鋪,光租出去一個月都能有十幾萬吧?
想到這裡,戒色和尚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這麼粗的一條大腿,不抱白不抱,既然自己能賴在這住一晚,他戒色和尚就不信,憑他的本事不能一直賴下去。
剛進店鋪,戒色和尚眼前便是一亮,他就像土匪進城,對這裡的一切都嘖嘖稱奇。
店鋪分為上下兩層,一旁的酒架子上,洋的啤的應有儘有,看布局,這裡先前應該是間清吧。
不等戒色和尚欣賞完,隻見李七夜和王濤二人便搶先一步走向了二樓,一邊上樓的同時,王濤開口道,“老李,你等會睡西邊那間,我睡東邊那間,咱倆正好一人一間。”
察覺到不對的戒色和尚趕忙追了上去,“不是,兩位施主,您兩一人一間,貧僧睡哪?”
王濤腳步微微一頓,略微思考了一下,“一共就兩間房,戒色大師你反正就借宿一宿,打個地鋪湊合一下吧。”
打地鋪?
戒色和尚看了看一樓冷清的大廳,打了一個寒顫。
要知道他從小膽子就小,在寺裡晚上都是跟幾個師兄一起睡的。
更何況他還聽師兄們說過,像城裡的學校商場步行街啥的,在以前一般都是墳地火葬場一類的,之所以改成學校商場步行街,為的就是讓人的陽氣鎮壓住那些臟東西。
再次看了一眼空曠的大廳,戒色和尚渾身一冷,咽了一口吐沫,他是打死都不可能去打地鋪的,本著死纏爛打的想法,戒色和尚強撐起一抹訕笑轉過頭去。
臥槽,兩位施主人呢!
看著二人不見蹤影,戒色和尚也不敢多待,趕忙朝著樓上跑去。
關門上鎖,做完這一切的李七夜靠在門上,鬆了口氣。
你說說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
昨天夜裡,因為王濤一通電話,自己好端端的被月亮砸了,睡醒了又發現鄰居全死了,就剩自己一個了。
這也就算了,上個學,學校還被屠了,就活下幾個人。
更彆說他自己了,現在是人是鬼他都弄不明白。
提起這個,李七夜伸出雙手,透過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雙手的手指的指甲,早在先前進到餛飩店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的指甲竟然開始縮小,到後來除了有些黑以外,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彆。
這不免讓他產生了一個想法,他們現在這種現象,隻能說是自己的身體發生了異變。
雖然都是異變,但和那個老人卻又有所不同,畢竟老人本身就已經死了,而他們是活人,即便發生了異變,也是由他們為主導。
也就是說,他們是可以控製這種異變的。
劉猛有句話說的不假,他們的這種異變,更能看做是一種能力。
就如夢裡所說的那樣,是對抗那些詭物的能力。
想明白了這點後,李七夜決定嘗試一下。
隨著他將注意力都聚集在了自己雙手手指的指甲上,經過幾次嘗試,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自己雙手手指的指甲開始緩緩生長起來,甚至開始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