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柘冷笑一聲,道:“我自然都知道,而且查的一清二楚,你與縣令和知州狼狽為奸,做儘了壞事,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跑?”
既然已經被識破了,蘇慕柘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彆看他們人多,氣勢上絲毫不讓。
陳賀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長劍,手心都冒汗了。
實在不行,就得趕緊逃啊,就他倆人,打不過來吧?
馬大元看蘇慕柘這樣胸有成竹,有些膽怯起來,忍不住抬眼瞄了瞄四周。
夏日的夜靜悄悄的,他側耳細聽,颯颯的聲音傳來,馬大元心中警惕起來。
當初,他在邊城一帶當響馬賊頭子,又一次搶劫了村子,正要糟蹋一個村姑的時候,遇到了蘇慕柘,蘇慕柘如同天神降臨,將他打的落花流水,若不是他識水性,又有手下護著,順著河流逃了出去,估計現在他稚嫩更是橫著與蘇慕柘說話了。
那次之後,他受了很重的傷,休養了很久,手裡的地盤也被其他幾個響馬賊給瓜分了。
蘇慕柘還記得他,總是派兵丁不定期的掃蕩,好幾個響馬賊夥兒都被俘虜,據說在軍營裡刷了一馬的馬桶和馬廄,後來放到了戰場上。
馬大元頂不住蘇慕柘這種驚心動魄的手段,收拾了手下的人,灰溜溜的跑了。
好不容易來原南這裡紮下了跟,原南的縣令是他曾經的一個老相識,於是兩個人正好一拍即合,做些黑心的勾當,日漸的也發了財,馬大元就定居在了這裡。
這次的救災糧,不是他想打主意,實在是上頭逼的緊,他才拿了大把的銀子和美女引誘了原南的縣令。
不過,他沒想到,蘇慕柘竟然陰魂不散,又追到了這裡!
“嘿,動手!”
話不投機半句多,馬大元知道多說無益,直接吩咐了動手。
上一次被蘇慕柘打的身體半廢了一般,對上蘇慕柘幾下就支持不住,在手下的攙扶下敗下陣來。
眼看著形勢不好,馬大元一個轉身,撒腿就跑。
手下幾個人眼看著自己的頭兒都跑了,於是也都紛紛後退逃跑。
蘇慕柘隻有陳賀和自己兩個人,其他的人管不住,蘇慕柘去追馬大元,陳賀則將在場的幾個帶頭的打到在地,綁了起來。
馬大元彆看身手不行,跑起來卻健步如飛。
在屋子裡轉了幾下,就不見了蹤影。
看來,這裡還有密室或者暗道。
蘇慕柘仔細的打量著屋子,突然屋子的燈光暗了下來,緊接著牆壁開始轉動,相鄰的兩個牆壁,在哢哢的聲音中迅速靠近,想要將蘇慕柘夾在裡麵。
蘇慕柘幾個閃身躲了過去,可是牆壁好像長了眼一般的,可以自己移動,不斷的去擋住蘇慕柘的路。
“馬大元,你給我出來!”
蘇慕柘一邊躲著牆壁的追蹤,一邊大聲喊道。
不過,屋子裡回聲空空,馬大元怎麼肯出來。
蘇慕柘躲閃了幾次,氣運丹田,伸掌將牆壁推了開來。
牆壁不再動彈了,想來馬大元也已經跑遠了。
蘇慕柘隻好到處查看,是否能找到密室的進口,說不定還能找到那批糧食呢。
就在堂屋旁邊的小屋子裡,傳來一陣女子的抽泣聲和嗚嗚的聲音。
蘇慕柘疾步走去,掀開簾子,隻見一個身姿修長,嬌俏中又透著一絲英氣,身穿黃色衣衫的女子,被綁在了床邊,嘴被一個絲巾隨意的堵住。
女子看到蘇慕柘,頓時瞪大了眼睛,衝著他嗚嗚直叫。
蘇慕柘四處打量了一下,一步步走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