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逼供”秦如月這件事來,還是她比較擅長,自己看著秦如月就想心軟。
秦如月無奈的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哭笑不得的道:“母親,不想嫁人就是不想嫁人,哪有什麼理由,還什麼中意之人,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秦如月的母親羅氏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
“之前你還跟著我去相看了幾次,怎麼這一次死活都不去,人家怎麼了?也是一個大好青年才俊,模樣出眾,學問又好,怎麼就配不上你了?”羅氏不死心的勸道。
秦如月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學問好,能比得上狀元,探花的嗎?”
“你,還狀元?狀元都四十好幾了,孩子都要比你大了,你倒是想的美,探花?哎,探花!”
羅氏突然一拍巴掌,雙目亮晶晶的看向秦如月:“你該不是看上那個探花郎了吧?”
秦如月心中突然一緊,急忙反駁道:“什麼探花郎,我都不認識!”
羅氏急道:“怎麼不認識了,上一次,那,就上一次太後壽宴之前,你們不還說了幾句話那,就是你卿姨家的那個小子,叫什麼來著,就是今年的探花郎那個……”
羅氏突然想不起來那個男子叫什麼名字了。
秦如月卻要被氣道吐血了。
“母親,您不是說的是宋程軒吧?”
“啊,對,對,就是軒哥兒,哎呀,你早說嘛,母親與軒哥兒的母親那是自小的手帕交了……”
“哎呀,母親您想哪去了,我沒看上那個宋程軒,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有什麼好看的,迂腐,無趣!”
“那可是,你不是說探花嗎?”羅氏疑惑了。
秦如月憤憤的站起來,道:“是母親你自己說的,我隻是說狀元和探花的學問才叫好呢,您上一次說的那個誰來著,哪裡必得上狀元和探花。”
說完,秦如月趁羅氏不注意,起身跑走了。
羅氏又委屈,又無奈的出了裡屋,向靖國侯老夫人訴苦。
“老夫人,您看月兒,又開始使性子了,就她這樣的,回頭嫁了人還不得被婆婆給立規矩啊,到時候誰還能縱容她?明明就是她說的,看上探花郎了,如今又說不是,到底她想怎樣啊?”
靖國侯老夫人搖搖頭,這個媳婦還真是,又天真又蠢笨,她要是月兒,也能被氣到吐血了。
“好了,月兒也就是一時興起,她要是不喜歡那家的公子,換一個就是了,何必跟她生氣呢,你先回去吧,等我好好問問她。”
老夫人好言好語的哄著羅氏走了。
反正彆人家怎麼樣她不知道,她家裡,她時不時的還得哄著這個兒媳婦,也是糟心。
探花,探花,隻要一個探花郎嗎?
老夫人眯著眼,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威遠侯府裡,蘇盈接到淳於晏送來的食盒,頓時高興起來,起身就要告辭。
她已經等不及想嘗一嘗淳於晏的拿手好菜了。
威遠侯老夫人斜著眼看著眼前的食盒,心中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盈兒,你這個食盒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