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骨裂聲,部分是歐格拳頭傳來的……
歐格的拳頭是精準打在了對方的上唇上,那是麵部連接神經的要害部位,尋常人挨上一下,就會痛的腿都打顫。
但對方並不尋常,臉皮硬度有點超過了歐格的預測。
如果不是憑著高速動態視覺的精準打擊,指不定這一拳出去,虧可能還是歐格。
不過,戰鬥從沒有如果……
隨著精鐵棍落地的聲音傳來,觀眾台上爆發出了激烈的歡呼。
“還城裡來的,這不兩個照麵就跪了!”
“美食家!美食家!”
“滾吧外鄉人!”
“我就知道壓他會贏!”
歐格沒有在意那些歡呼聲,他隻是用另一隻手掰了掰有些變形的拳頭。
他剛剛那一拳,集合腰腿拳三位一體的發力才能打出了這樣的傷害,要不是自己恢複能力強,還真不能多用。
這‘秒殺’打的還不容易,不過視覺效果應該是拉滿了。
不過也就是擂台角鬥場賽了。
如果是真正的生死搏鬥,對方已經死了,歐格袖裡藏的袖劍上可是塗了銀針蜂蜂毒的。
就算沒塗東西,隻要出其不意的將袖劍彈出來,都能刺死。
“呃,你卑劣的家夥,有本事彆躲啊!”聽著台下激烈聲音,這位騎士學徒也終於從窒息的疼痛中緩了過來,他紅著眼就要上去報仇。
他還從沒那麼丟臉過!
“蘭格!”
此時,台下一聲呼喊將這位騎士學徒的理智呼喚回來。
這位被稱之為蘭格的騎士學徒立刻停下身形,他回頭看向了台下。
那是與他一同前來的夥伴——那是一位穿著標準法師學徒袍子的貴公子。
“蘭格,你已經輸了,你倒下的幾個呼吸時間,已經足夠你對手解決你了。”那位法師學徒淡淡的說道,似乎並沒有因此而生氣。
“弗柯少爺,我……我隻是……”蘭格還想解釋一下,他感覺自己很冤,明明自己的實力明顯強過那個小個子。
“下來,你還嫌不夠丟我臉嗎。”弗柯站在候戰區嗬斥了一句。
相比輸掉比賽,他似乎覺得自家侍從的行為更加丟臉。
“是,少爺……”蘭格不做解釋,選擇了遵從,隨後他上前撿起了自己掉落的戒律劍,這時他也恢複了理智。
作為一個騎士,武器都被人打落了,確實已經輸了。
“這次,隻是你運氣好。”走過歐格身邊時,蘭格還是不服氣的放下了一句狠話。
‘運氣嗎……就當是吧。’藏於麵具下的歐格連一絲微弱的表示都沒有。
無視,往往是最大的蔑視。
直到蘭格準備下場時,歐格才再度發表感言“擦擦你的鼻血吧,記得下次戴好頭盔。”
“哈哈哈!”
歐格的話讓靠的近的觀眾轟然大笑,他們也喜歡看這種耍帥不成被打臉的。
“我當是有多厲害呢!就這?”
“瞧那外城人看不起我們的樣子,之前囂張勁呢!”
看見外城人吃癟了,觀眾還是挺樂頭的,他們或許平時有些爭端,但對起外來,還是一致的。
直到那位法師學徒再上場時,眾人才停下了之前那快活的氣息。
“給他看看你的厲害,美食家!”
“像之前那樣揍扁他!”
“我可是全押了你啊,守擂王!”
歐格一貫無視了看眾們的吵鬨,正了正自己的麵具,隨後他將目光放在了新來對手身上。
法師學徒——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