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嘶吼著,漸漸的聲嘶力竭,漸漸的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最終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兩眼上視,口吐涎沫,小便失禁,隻是意識還在,隻是不那麼清楚了。
“你這個畜生,你為了皇位居然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你對朕做了什麼,朕現在感覺身體裡有無數隻螞蟻再爬,又疼又癢,簡直生不如死,你不如來個痛快的,一刀殺了我一了百了”
李曄看著聖人痛苦的樣子,冷笑道。
“有千萬隻螞蟻在身體裡怕嗎?這就對了,你曾經讓我感覺到生不如死,現在我也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聖人一邊口吐白沫一邊問道。
“你對朕下毒,朕怎麼從來都沒有發覺?”
李曄得意的從袖口裡拿出一株草。
“此物名叫百葉香,百葉香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屍通,此物雖然不能致死,但是會讓你在漫長無儘的折磨中等待死亡的到來,痛苦不堪,所以在餘生我會好好照顧你,我也會將我失去的在你身上逐個找回來,你這一生都會在痛苦中度過,這禦書房會成為你的死牢,我會編造一個傳說,讓人們以為你是個怪物,不再是他們心中的聖人”
李曄冷笑著走開了,留下聖人一個人獨自在禦書房嘶吼。
李曄派人將聖人的手腳用鏈子捆住,聖人沒有像以前那樣試圖掙紮,沉寂得仿佛是個死人。他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他的皮膚像普通人一樣白皙柔軟,但刀槍不入。
他的眼睛是白色的,沒有一點眼球的黑色,看上去似乎是個叫不上來名字生物,但是後人管這種生物叫做喪屍。
沒有感情,可以為了吃不擇手段,懼怕光明,但是奔跑速度極快,一嘴獠牙可以撕開肉皮讓被咬中的人成為喪屍的一員。
聖人知道了李曄的野心,趁他還清醒的時候寫了一封密信讓心腹八百裡加急送給在前線的蕭貴君將軍。
前線
黃巢叛軍在攻打代州,代州的四個城門早已經被敵人的火炮打的破敗不堪,即便是這樣,副將葉清雨讓蕭貴君撤下來放棄代州轉戰河東一帶蕭貴君也是說什麼都不肯。
“蕭將軍快走吧!敵人的攻勢他們,代州城守不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去河東一帶在做修整”
話音剛落,敵軍的火炮襲來,炸在地上的塵土將葉清雨和蕭貴君活埋了。
火炮聲散去後,兩個人從塵土裡爬出來,蕭貴君對葉清雨喊道。
“身為大唐的將軍,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我們隻有犧牲到底,惟有犧牲的決心,才能博得最後的勝利”
“可是代州城守不住了呀!”葉清雨聲嘶力竭的喊道。
蕭貴君吐了一口嘴裡的土罵道。
“什麼叫守不住,守不住也要守,一寸山河一寸血,我大唐的土地,我大唐的子民怎可落入他人之手,去給我把炮彈裝上,趁他們兵力調整,咱轟他娘的一波”
葉清雨去檢查火炮,發現火炮被黃巢叛軍炸壞了,蕭貴君知道後於是衝將士們喊道。
“兄弟們,這種洋玩意不管用,到關鍵的時候就他娘的啞火,都不如俺老蕭,到了晚上還能讓娘們叫喚兩聲,既然它不中用,咱們就用老辦法,和叛軍展開白刃戰,滅了他娘的叛軍囂張氣焰,殺一個叛軍獎勵一個銅錢,殺十個叛軍我直接讓他連升三級”
下麵不知道有誰再喊。
“那我要是滅了黃巢叛軍呢?”
蕭貴君假裝生氣的道“那我就先宰了你”
“為啥啊!”
“你他娘的比叛軍都厲害,我要是留著你,那老子的腦袋不早晚得搬家啊!”
眾人哄堂大笑。
蕭貴君拔出佩刀。
“兄弟們,封妻蔭子的時候到了,用你們的佩刀砍他娘的腦袋”
蕭貴君之前部署,十萬人馬,分東西南北進攻四個方向,他和葉清雨親率人馬進攻最薄弱的北門。
上萬人傾巢出動著實嚇壞了黃巢叛軍,有人報告給黃巢,黃巢拿出佩刀厲聲道。
“這孫子怎麼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來了,兄弟們給我上,砍了姓蕭的腦袋,黃某我為兄弟們接風”
黃巢軍鼓聲號角大作,纛旗在風中獵獵招展。
蕭桂軍兩翼騎兵率先出動,中軍兵士則跨著整齊步伐,山嶽城牆班向前推進,每跨三步大喊“殺”
竟是從容不迫地隆隆進逼。
與此同時,群均淒厲的牛角號聲震山穀,兩翼騎兵呼嘯迎擊,重甲步兵亦是無可阻擋地傲慢闊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來。
終於兩大軍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響徹山穀,又如萬頃怒濤撲擊群山。長劍與彎刀鏗鏘飛舞,長矛與投槍呼嘯飛掠,密集箭雨如蝗蟲過境鋪天蓋地,沉悶的喊殺與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顫抖!
蕭貴君所帶領的人馬殺敵三千,自損一萬,雙方罷兵高掛免戰牌。
回到代州城,蕭貴君看著傷痕累累的將士們鼓舞道。
“兄弟們,都是我的好兄弟,雖然這一仗贏了,也打出了咱們蕭家軍的氣勢,但是這一仗的代價是慘痛的,我們已經要吸取教訓,讓傷亡降下來,畢竟咱們從軍首先是養家,你死了,家裡的老爹老娘誰來養”
眾人低著頭潸然淚下。
就在這時,從長安來的八百裡加急到了,蕭貴君拿起密信看到上麵講述的內容,蕭貴君勃然大怒。
“聖人蒙難,壽王真是欺人太甚,年輕的時候老子為了家人讓著你,沒想到你他娘的居然變本加厲欺負到聖人頭上了,這還得了,老子這就回去砍了你的腦袋做下酒菜”
蕭貴君安排送信得人在軍營中住下,某時撤軍跟他們一起回去。
送信的人是從禦書房中出來的,他身上所攜帶的百葉香的香氣一路傳到代州城,也傳到了軍營。
回到營房休息,送信的人胸口發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送飯菜的人來營房見到他倒在地上,於是推了推,見到他醒了,於是叫他起來吃飯,正當他把飯菜擺在桌子上時,卻沒想到送信的人張開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軍營中的細作將蕭貴君撤軍的消息告訴給了黃巢,黃巢在蕭貴君的軍隊的必經之路等待伏擊。
“蕭將軍彆來無恙啊!”
蕭貴君看著滿臉得意的黃巢不耐煩的道。
“他娘的,怎麼總能遇見你,是我出門沒燒香嗎!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沒完沒了”
黃巢笑道。
“蕭將軍說對了,黃某我就就是狗皮膏藥,隻要粘在身上就彆想撕下來”
蕭貴君用佩刀指著黃巢厲聲道。
“我平生最恨他娘的這種死不要臉的人,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要是把打一架俺老蕭還真對不起你!”
“黃某也不是嚇大的,既然蕭將軍要打,那黃某隻好奉陪到底”
兩軍相遇再次打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大規模的戰鬥和每一次都不一樣,打著打著,士兵們紛紛放下武器,開始撕咬對方的脖子……
雙方各幾十萬人馬最後都變成了喪屍,就連黃巢,葉清雨,蕭貴君也不例外,短短一個時辰代州城的百姓都無一幸免,他們沿途一邊撕咬一邊跑,喪屍大軍逐漸壯大,最後居然奔著長安城的方向而來。
長安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