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陰冷的地下室,後麵就是樓梯,而且這個地下室隻有一個樓梯可以走人。
狄凡亦和他的男屬下站在地下室的門前。
這裡的門是一扇鐵門,平常不會有人來這裡的,都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冥王,人這樣處理就可以了嗎?不需要加點兒什麼掩蓋一下嗎?”男屬下對狄凡亦。
看著這一間屋子,狄凡亦實在是懶得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
“把門鎖上就可以了。”狄凡亦。
按照狄凡亦的吩咐,男屬下拿起了他給的鑰匙,繞著門把手纏了一圈。
“冥王,你看這樣可以嗎?”男屬下問他。
“等等,還需要加點兒什麼。”
狄凡亦動用了法術,又給這個門鎖增加了法術。
之後,他輕鬆地拍手,“走吧,這樣他就不會逃出來了,最少短暫時間之內,他是不會逃出來的。”
“冥王,就這麼做嗎?確定這麼做可以嗎?”男屬下問。
“彆問這麼多,問這麼多就是廢話。”狄凡亦數落。
男屬下立即停下了問問題,老老實實地閉嘴,跟著狄凡亦繼續往彆的地方走去。
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
也是她這輩子睡得最長的一段時間。
仿佛睡了很久很久,蕭清歡做了一個很漫長很漫長的夢。
夢中的她還是當初那個逍遙自在的雲神,活得無拘無束,逍遙自在。
但夢中的蕭清歡,很清楚的知道,這隻是她做過的一個夢。
她醒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狄凡亦就趴在她床頭。
“清歡神醒了?要喝水嗎?”狄凡亦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蕭清歡。
這一覺仿佛睡了很久很久,蕭清歡有點兒睡意朦朧,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
“一點兒也不渴,喝水的話就算了。”蕭清歡坐了起來。
“確定一口水也不喝?”狄凡亦把手裡的礦泉水瓶子放在了床頭旁邊的床頭櫃上。
“本神揪你頭發怎麼了?你有意見。”月神。“這我哪敢有意見,你是神,你會法術,而且你還神通廣大,我又不是神。”餘凱。
月神被他給逗樂,“哈哈哈,你要不要這麼搞笑。”
“本來就是,我隻是了事實而已。”餘凱又。
他超級委屈的好不,怎麼到月神這裡麵,就變成了一些搞笑的話語呢!
“行,你得是事實,那照你這麼,本神得就不是事實了。”
“我不敢你得不是事實。”餘凱又。
“算了,瞅你這樣,估計也不敢對本神動手,今日的質問先到此為止,本神大發慈悲,原諒你一次。”月神鬆開了他的頭發,“咱倆誤打誤撞的碰麵了,倒也算做有緣,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月神漸漸鬆開了餘凱頭發。
餘凱坐了起來,有一種作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鏡子,一邊照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發型一邊對月神不服氣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揪著我的頭發,你這樣愛揪著我的頭發,會毀了彆饒發型的。還有,你剛才還揪著我的耳朵不鬆手,耳朵都給你揪紅了,不信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