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突然打了個響指,“oy這家夥應該是根本就沒參加複聯大軍,從前麵開始就一直在陰陽圈南邊。”
西卡聞言眼睛一亮,立刻點頭道,“誒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嘖嘖,那這個oy有點清新脫俗啊。”
笑笑忽然一拍手,語速飛快地開口道,“那現在vic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河邊,oy這波很有機會啊”
榮爺聽到笑笑的話,臉上不由苦笑著感慨道,“沒想到大家處心積慮地想要搞vic沒搞成,最後居然被一個無心插柳的人得手了,ubg果然還是需要看臉的啊。”
聽到榮爺的話,笑笑和西卡兩人也經不住一陣點頭。
河畔的草地上,一陣溫潤的拂過。
風吹,草低,不見牛羊。
隻有一個草人怪靜靜地趴在那裡,似乎已經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此時此刻,oy的內心一片清明,沒有絲毫躁動,看上去就像是清晨靜靜躺在葉子上的一滴圓潤的露珠,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宿命。
oy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這一點從他在這場決勝局中還有閒心去追夢撿空投就可以看出,他是歐美眾多暴躁老哥中為數不多比較蛋定的選手。
直到他在決賽圈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這一瞬間,oy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些事情。
是不可不免的。
不知不覺間,他的心臟跳動開始加快,體內流動的血液中似乎有某種不安分的因子在召喚著他,讓他去完成某個命中注定的使命。
那就是斬下那個男人的狗頭,將歐美賽區這三場比賽丟下的麵子撿起來,重振歐美男人雄風
呃,這話怎麼怪怪的。
總之無論如何,匍匐在草地上朝著前方一點一點挪去的oy感受到了時代的召喚,手中的那把k14也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場館裡的歐美主持台上,兩個解說雖然剛剛已經提前恭喜了下劉子浪,但看到自家這邊有選手好像可以搞一手,頓時又紛紛亢奮了起來
“穩住穩住一定要穩住啊”
“夥計彆慌,吸引火力的事情就交給viss和xey了。”
“沒錯你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乾掉vic“
“哈哈,我已經可以想想vic被乾掉後那驚訝樣子了”
“我的上帝,那感覺一定很美妙”
“噢漂亮ts的viss和vic打起來,這個吸引得很關鍵。”
“faze的xey也從側翼動手了”
突突突
嘭嘭嘭
轉眼間,劉子浪的sr和viss的sks互相對起了槍,viss最後的這奮力一擊,起身後就再沒趴下。
一個字,剛
槍聲響起的瞬間,華夏這邊還好,歐美那邊台上的解說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解說雖然要公平公正,儘量客觀,但卻不影響他們支持自己賽區的選手。
眼下即便oy乾掉劉子浪吃雞也無望奪冠,但如果強行能夠打破他的連雞,對於首賽日士氣有些低糜歐美賽區而言也是一針強而有力的強心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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