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人家,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大打出手,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朱權調息了一下,這才開口問道。
“咳咳,朱小子,你找照片上那人,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在上麵畫個叉?莫非你也是要他命的?”
聽到石秀這番話,朱權才知道對方是有所誤會。
原來他以為自己是來殺這個人的,怪不得看到那張帶著紅叉的照片之後,氣息就有點不對勁。
想到這裡,朱權就有點哭笑不得。
“老人家,你誤會了,照片不是我的,是我從國外一個雇傭兵身上看到的。”
“後來我想起曾經在這裡見過他,這才打印了出來,前來求證,隻不過沒有處理那個紅叉而已。”
朱權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原委解釋了一遍,他怎麼會想到,這一切都源自於那個紅叉呢。
“暫且信你一次。”
“小張,帶他們到我書房。”
石秀對著司機小張說了一句,這才悄然離去。
徐冉等了一小會兒,這才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朝著自己走來。
“朱權?”
“是我,我沒事兒,”朱權拉住徐冉的手,對司機說了一句,“帶路吧。”
外邊的事情,他可沒心情去管,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他倒是要找那個老頭好好說道說道。
“給爺爺打個電話吧,他們畢竟熟悉一些。”
徐冉在朱權耳邊瞧瞧說道,按照她的理解,徐老爺子和石秀應該認識,關係應該不差。
“不用,都是誤會。”
“可是。。。”
“沒事兒,他也受傷了,而且年紀這麼大了,真要再打,不一定打得過我。”
朱權其實也知道,既然誤會解開了,老頭就不大可能再次出手。
之所以說老頭打不過他,一方麵是語言上給自己壯膽,另一方麵也是安慰徐冉,不想她把彆人牽扯進來。
跟著司機小張,兩個人走了不短的一段路,最後到達一個極具現代風格的小彆墅跟前。
“我還以為這老頭真的古風猶存呢,看來高看他了。”
朱權不自覺的就想貶低石秀,誰讓他不問清楚就和自己動手的。
司機小張沒好氣的嘟了嘟嘴,估計知道自己打不過朱權,也就悶著頭繼續帶路。
兩個人打完架之後,電路和信號就都恢複了過來,彆墅內燈火通明,徐冉也看清了朱權的狼狽樣。
一身的灰土,頭發上還有幾根竹屑,嘴角還有未曾擦乾的血跡。
“你流血了。”
徐冉心疼的用手給他擦了擦嘴角,心裡也有點埋怨石秀,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年輕人動手,真的是為老不尊。
“沒事,吐出來就好多了。”
他這是安慰的話,哪有吐血了還好點兒的說法,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
尤其對於他這種武者,精血可都是武之根本,吐一口可是大事兒,不知道要吃多少大補之物,才能彌補回來。
打這一架,可真的虧了大本兒。
書房內,石秀老頭兒一個人坐在那裡,身上也是狼狽不堪,和朱權不相上下。
唯一好一點的是,沒有灰頭灰臉,估計簡單擦拭過。
“隨便坐。”
指了指沙發,石秀老頭兒悶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