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呀!”
“斷袖的了!”
“什麼!!!!”侯涼德聞聽此言,立馬驚起。
他的夫人怕有事,剛要跨門進來,就被侯涼德給揮手轟了出去。
“那個,你,你在說一遍,老夫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他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人老耳聾了,出現幻聽也是有可能的事。
於是他不確定的再次確認道。
衛梓欣手軸抵著桌子,苦惱的撐著額頭,另一隻掏出絲帕擦了擦眼淚。
“您看我這樣還用說嗎?”衛梓欣哽咽出聲,也是無可奈何了。
“誰說的?誰告訴你的?!”這種事,侯涼德堅決不能忍受,以他跟衛家的交情,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喏,除了易兒還有誰?他親口說的,我這都被氣死過去了,您能不知道?!”衛梓欣突然想到這老頭兒從始至終都沒去國公府慰問,頓時更委屈了。
侯涼德被衛梓欣楚楚可憐的淚目看著,捋了捋胡子“哎呀,我沒去國公府看你,這事我們稍後再說,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罪魁禍首給嚴懲嘍!!”
“嗯哦,那就去拿人唄!”衛梓欣最後擦了擦眼角,然後把絲帕一收,人就站了起來,袖子都要被她擼起來了。
“成何體統!放下!你先坐下!”
侯涼德的威嚴還是有的,衛梓欣現在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現在也隻有聽聽侯涼德的意見了。
眼見得侯涼德在她跟前轉了幾圈,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衛梓欣繳著袖口,目光追隨者侯涼德道“老頭兒,你想到什麼沒有?”
“易兒說跟誰了嗎?”
“說倒是沒說,他沒來得及說,我就沒聽到了,暈死過去了都!這事我那丫頭跟明輝那小子的侍從打聽的,他也是不確定,就說易兒這段時間一直跟書院裡來的京都客人有關。”
“你有向明輝確認嗎?”
“哪兒能啊!那個大嘴巴子!我哪裡敢說敢問,問了沒影兒的事都能讓他說出去個影兒來!我這不是保守起見來見您了嘛!”衛梓欣又歎口氣,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怎會暈死過去?老夫怎麼想也想不通,這麼點兒事,你怎會這麼不驚嚇?!”侯涼德的懷疑不無道理,以他對衛梓欣的了解,衛梓欣的心思斷然不會如此脆弱一碰就折。
“哼!老頭兒!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我不夠關心易兒嗎?好歹我也是他娘,哪有做娘的不在乎子孫的?!說出去不成笑話了!”衛梓欣的所作所為被侯涼德懷疑,她的心中極不舒服!
“那怎麼回事?”
衛梓欣支吾的躊躇了一會兒,然後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心虛的努了努嘴,做了個手捏丹丸咕咚咽肚的動作。
“什麼?!!你……你……你把它吃了?!!!”侯涼德秒懂衛梓欣什麼意思,比起衛守易的斷袖之癖來,他更震驚與這件事情。
衛梓欣攤了攤手,垂頭喪氣道“就這樣嘛,我就是手滑嘛,易兒,哎呀,易兒說那事說得太突然了,我當時正在查看那東西的成色變了沒變嘛!”
“你!你你你你!哎呀呀呀!你這是要氣死老夫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嘛嗎你,你就敢吃?你是真張的開那張嘴啊!!!”侯涼德現在哪裡是熱鍋上的螞蟻,他現在就是那垂死也要啐你一身血的癩蛤蟆!
衛梓欣被侯涼德噴的直想鑽地縫,但現在吃都吃了,易兒的事還得解決不是?
她起身把又要轉圈圈的侯涼德按到椅子上,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