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老頭兒從最後出列道:“小人剛從鎮東回來,之前還見那公子在那兒喝茶,喝了快一天嘞!好像就為了等冬瓜帶回來的信。
可不知怎麼得,他收到冬瓜的信打開看了一會兒就追著打聽冬瓜住哪去了?那架勢就跟有人欺負了他似,火氣衝衝的很!”
這老頭兒似乎也覺得秦君皓是殺害冬瓜的凶手,秦君皓追著冬瓜跑的事兒,鎮東的攤販們可都記得。
因為秦君皓長得實在出眾,他們陣子上就沒出過此等人物!
“信封何在?”蘇知縣威聲問道。
小老頭兒的手指往秦君皓身上一指:“就在他身上。”
“來人呐!搜身!”
蘇知縣一聲令下,一個衙差就立即執行。
這時候秦君皓兩頰已經挨了兩巴掌,可是還沒醒過來,就在實則讓人打來水準備迎頭澆下之即,那衙差就搜起了秦君皓的身。
秦君皓這才逃過一場被水淋頭的劫難。
衙差很快搜出一封信,從信封裡抽出信紙抖了兩抖,這才展開看來。
就在蘇知縣看信封的千鈞一發之際,秦君皓猛然驚醒,他驚醒時倒抽一口涼氣接著呼吸粗重,隨之才漸漸平穩,猶如做了一場驚恐萬分的噩夢。
蘇知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注意力隨之轉移,落在了秦君皓身上。
待秦君皓平靜下來,他這才注意到周圍情況一樣,緩緩從地上起來,他不明所以的略加猜測,然後對著蘇知縣行禮道:“大人,你們可有找到凶手。”
這句話,秦君皓覺得自己是多費唇舌了,因為從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目光就可看出,他們把殺人嫌犯鎖定在了他身上。
冤枉,實在是冤枉!
但是現在他不能喊冤,他得穩住,搞明情況再說。
若是那蘇知縣胡亂辦案,他倒是可以拿出藍瘦的身份來壓一壓。
若是這蘇知縣明察秋毫,那麼,他倒是很想結交一位正義凜然的青天大老爺!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隱約覺得自己是大白天發癔症。
這個征兆實在讓人不爽,其中對未來的擔憂攝住了他的心。
媽媽的瘋病讓人害怕,他不想自己也成為一個瘋子!
堅決不能,絕對不能!絕對!
“現在場的人,要數你的嫌疑最大!報上名來!”蘇知縣厲聲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秦君皓!大人說我在這裡最有嫌疑,那我想問問大人,我可有作案時間?又為何作案?”
“大膽!大人問你話你隻管回話,哪兒來那麼多廢話?!速速供出你的團夥!若不交代,小心你小命不保!”師爺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理所當然的搶在了蘇知縣前頭就開了腔。
他給秦君皓的感覺就是——搶戲!
能登場就登場,不能登場想著法也要登場。
此人秦君皓十分不喜!
“好,既然如此,那麼大人要問什麼,此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絕對不會絲毫隱瞞!”秦君皓頷首忍下一口氣,低頭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蘇知縣手裡的信,登時瞳孔收縮,止不住的憤怒。
本想靜觀其變,此時他再忍不住:“大人,不知您手中的信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