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能怎麼了,哈哈哈,原來白墨就是衛姨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呃對了,小公爺說的啥令牌,我沒聽說過,您要是想知道它在哪兒,您還是親自去問你母親吧!”秦君皓冷酷說完就想走,衛守易搶先一步擋住他去路。
“秦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問我什麼意思?哈!不會到現在你們都不知白墨,呃不,是衛姨還活著吧!哈哈哈,要不是今個兒小公爺告訴我白墨就是衛姨,我到現在還蒙在鼓裡,被人耍著玩兒呢!真是謝謝小公爺了!哼!”秦君皓猛然推開他,甩門而出。
殺氣騰騰到了之前包間兒,他拉上還在鬥嘴皮子的夏蟬就走。
“哎哎哎哎,君皓你乾什麼?抓疼我了,快撒手撒手,那小子太可氣了,竟然人身攻擊說我眉毛畫的跟蛆似的,老娘還沒說他像娘們兒呢!”
碰——
“哎,走路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對不起,小弟不懂事兒。”
碰——
“哎呀,什麼人哪,穿得好就了不起啊?”
“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家弟腦子被驢踢了,見諒見諒。”
碰——
“靠!賠錢!我這靴子可貴著呢,沒有五兩你們走不了!”
“大哥大哥,息怒息怒,您扯壞他的這衣裳可值十兩。”
碰——砰砰砰——
就這麼,秦君皓橫衝直撞的走,夏蟬跟在後邊兒對周圍被秦君皓撞到說三道四的人陪笑臉陪的嘴角抽抽臉僵硬。
到了酒樓外邊兒,夏蟬見秦君皓還沒完沒了的一個勁兒往前衝,假意道:“哎哎哎,疼疼疼,彆拽了,我跟你走還不成嗎?這到底是怎麼了嗎?撒手撒手,手腕真疼了!”
秦君皓鬆開是鬆開她了,可人還是該往前走往前走。
夏蟬揉著手腕跟上,正待要問“你到底怎麼了”,不經意間一個側影讓她一個箭步拉住了秦君皓。
“喂!看那兒!快看那兒!”
秦君皓被夏蟬拉得一個踉蹌,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與他們走的這條街道交叉處的另一條街道上有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在一處首飾攤位前低頭撿買東西,側顏上的銀製麵具獨一無二。
“白……”墨……秦君皓呆掉了。
“白墨!”夏蟬激動了,她本來是不喜歡白墨的,但是自從明白她對秦君皓沒心思,又對秦君離死心塌地,秦君離又對他不會放手後,她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以這個女人為突破口,摸到敵人後方讓他內院兒著火豈不是更能打擊人?
所以,她這次在見到白墨後,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
以前她坐在輪椅上見到了這個女人,那時的她總有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現在不同了,她有身高優勢,還有容貌優勢,就這兩樣就讓她自信了很多。
論起容貌,白墨是比夏蟬差點兒,不過白墨勝在氣質上。
以前是溫和,現在是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