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個酒窩。”辛夷用食指指著自己的右臉頰朝顧經年貼了過去。“其實我不笑的時候這裡也有一點點痕跡對不對?”
辛夷鼓起了嘴巴好讓顧經年把這個淡淡的小痕跡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過還好不太看得出來。這個酒窩就是家裡一隻雞給啄的。聽我爺爺說,我小時候吃飯右臉上掉了一粒米。那個時候人也矮,又坐在小板凳上。那隻雞大概是餓瘋了,跳上來就對著我的臉啄。當時留了好多血。所以就有了這個深深的酒窩。”
“你看。”說著辛夷又咧起了嘴角,果然一個深深的酒窩在白皙的臉頰上綻放了。”
“因為這個你就和雞乾了?”顧經年原以為是雞肉味道好辛夷才愛吃雞,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一段“血海深仇”。
“對啊!雞都毀我容了,我還不好好報複它。聽爺爺說當時臉上留了好多血,還好爺爺給我敷上了好久的草藥,這疤才消了,隻有笑起來才稍微明顯。”
“這酒窩挺好的。”顧經年輕輕地一筆帶過。
“你說什麼?”
“沒什麼,好好吃飯。”
“好!”
一頓飯,兩個人都吃得其樂融融。美食麵前,辛夷忘了膽怯,呲溜呲溜地先吃飽再說。而顧經年,因為眼前這個小姑娘生動飽滿的樣子,不覺胃口大開。大概是好久都沒有這樣輕鬆地吃一頓晚飯了,顧經年每一口都吃得很香,比平日裡吃得多許多。
“老板你等下還出去嗎?”
“怎麼?”
“冰箱裡有百合銀耳湯。你晚上記得喝。那個是清肝火的。”
“清肝火?你的意思是我火氣很大?”
“不不不!”辛夷組織了下語言,為什麼老板的關注點總是那麼奇怪“我是說老板天天上班這麼辛苦,外麵天氣又熱,需要降降暑熱,小心中暑。銀耳湯清熱降火的。”
“我知道了。”
辛夷小小鬆了口氣,話總算是圓回來了。怎麼當顧老板的保姆這麼難啊。真的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總裁家的飯果然不是那麼好吃的。
“顧總,你以後要不要每周讓李年把菜買好?”
“你認為我一年花幾十萬請來的秘書是幫我回來買菜的?”
“不不不。”
“你去買。”
“好的。可是一般老板都是不讓保姆買菜的。”
“為什麼?”
“因為保姆有了錢,可能會把錢昧下來。就是你們大公司所謂的回扣。”果然大老板就是不知人間疾苦。辛夷隻好耐心地給大老板解釋底層人民的生活法則。
顧經年點點頭,看來是了解了。
然而,“你難道認為我們公司的人會為了幾十、幾百塊錢去吃回扣?”
行吧他還是不懂。
“這張卡你拿去買菜。”
“誒?”這種老板放任不管隻給錢的保姆還是挺好的。辛夷接下卡正想要歪歪要不要用卡給自己買點小零食什麼的。
“把超市小票留好,我會不定時對賬。”
我去果然想在資本家身上拔毛簡直不可能。
“給自己買隻冰淇淋可以嗎?”辛夷怯怯地看著顧經年。
“不可以。”
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