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不是純血的天舞妖蝶族人?”雲芸有些生氣的問道。
“對啊,有什麼問題麼?”楪冥理所應當的說道。
“唉!不和你糾結這個了!關於他父母的身世你有什麼情報麼?”雲芸歎道。
“我知道的早就和他說過了,你為什麼不去問他?還有他人呢?”楪冥說道。
“死了,所以我隻能來問你。”雲芸說道。
“哦...”楪冥愣了一下。
“我妹妹她...實際上到現在還活著,但我們都不知她去了哪,她消失的沒有原因、沒有征兆...隻留下了尚是嬰孩的靈蝶。”緊接著,楪冥又說道。
“嗯?你知道靈蝶用壽元換來的答案是什麼麼?”雲芸問道。
“拿靈蝶壽元來煉器的是我族族長,他告訴靈蝶他的父母已經死掉了,所以靈蝶實際上是有些憎恨我族的...因為我在那之前告訴了他真相!”楪冥歎道。
“什麼?!你們的族長用謊言騙自己的族孫甘願獻出壽元來煉器?有沒有搞錯?他怎麼下得去狠心?他怎麼能撒的出那樣的謊?”雲芸憤慨道。
“他不是純血的,不是我族族人...”楪冥說道。
“好...好...好!”雲芸扔下這三個字後便走了。
又回到兜售情報的地方,雲芸的麵具上隨著情緒的變化不由自主的綻放出了仙性的光芒。
見此陣勢,那禿頂中年人郝老板再也不敢怠慢了,趕忙恭迎了起來。
“告訴我天舞妖蝶一族的族長身在何方?”雲芸問道。
“他常年在族中閉關,應該是在族中。”郝老板趕忙說道。
“給我天舞妖蝶族的地圖!”雲芸說道。
郝老板絲毫不敢怠慢的遞出了一枚玉簡,雲芸也在留下一顆上品靈石後離開了冥韻城。
她要去滅了那族長,毀了天舞妖蝶一族。
原因無它,她也是從小沒見過父母的人,她懂那種感覺,她知道被欺騙後會有多絕望。
那種絕望,遠勝於壽元大損的絕望。
在冷酷修士的幫助下,很快她就來到了天舞妖蝶一族。
這裡,已經陷入了警戒,護族大陣和一些大型法器也進入了啟動狀態。
“幫我一次,好麼?”雲芸望著冷酷修士說道。
“一次?無數次也萬死不辭!”冷酷修士笑了笑後,騰空一變變成了神靈軀體的模樣。
在真正的卜雲界他雖然無法變得和在時亂域中一樣大,但也也是貫穿雲間的身高了。
和老嫗與雲帝戰鬥時一樣,在卜雲真星之外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存在。
僅是一腳,無論那些大型法器在發動著什麼攻擊,不論這護族大陣有多麼玄奧,破碎了、都破碎了!無一例外!
所有加持陣法與法器的天舞妖蝶一族族人都陷入了重傷瀕死的狀態。
同時,冷酷修士隻是雲淡風輕的隔空一捏,便有一個威嚴無比的年輕男子被捏了出來。
他,正是天舞妖蝶一族的族長。
“你可記得你有一個族人叫靈蝶?”雲芸飛到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飛出冷酷修士那無形的控製的族長麵前後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有得罪過你們?”族長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