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好奇，是什麼原因促使你背叛了老師和國安部，還是那個組織給了你多大的好處。”何一禾抱著胳膊，聳了聳肩。
男人輕浮的笑了笑，可在何一禾看來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好處嘛，讓我想想······可能是對那件事感興趣？”
“那件事？”何一禾挑了挑眉。
“當然是有關蒲邵寒，或者更多的是他的父親隱瞞的秘密。”
何一禾聽見“蒲邵寒”三個字立馬應激似的臉色大變。“楚茂陵，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心！知不知道試圖調查那件事的人都會······”
“死於非命？”還沒等何一禾開口楚茂陵就把她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還略帶賤兮兮的調侃。“我就當你在關心我了。”
“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就當是你我做了這麼多年地下朋友的報酬好了。”楚茂陵話鋒一轉，眼神頓時變得陰沉混沌。“玄國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警惕你身邊的同事，特彆是你的老師——白宗博。”
何一禾本想反駁，又見他少有認真的神色，一時啞了火。
楚茂陵看她沉默，便接著“乘勝追擊”。“而且你還沒察覺到，白石，白宗博，都姓白嗎？”
下一秒何一禾就撇起了嘴。“就不能是巧合？”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但是嘛，因為我對這個小家夥偽造的戶籍感興趣，不如說從他首次出現在白沙汀又費儘心機靠近蒲邵寒就注意到他了。”
“調查一番下來，我發現白宗博竟是白石的監護人，可這件事他有跟你提起過嗎？”
何一禾開始露出遮掩不住的慌亂，但還是強裝著淡定。“是沒提起過，可是這本來就是私事吧。”
楚茂陵一步一步逐漸靠近何一禾，一下一下逐漸清晰的腳步聲令何一禾的神經越來越發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白宗博，你的老師，正是造成十七年前造成那場海難的元凶之一啊，也就是說，他間接導致了蒲邵寒父親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