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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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這裡,蔣凡晞已是完全沒了邏輯,想到什麼說什麼。上一句還在說夫妻生活裡唐熠很照顧她,話鋒一轉,又說唐熠那麼有錢。
怎麼聽都有點唐熠是靠美色和金錢穩住她的意思。
唐熠哭笑不得地抱著她,輕聲安撫“好,我知道了,咱不哭了,好嗎?”
“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她發狠捶了他胸膛一下,抓起他的白色t恤狠狠蹭了一下鼻頭,把鼻涕都擦在上麵。
許是嫌棄這側肩膀被自己汙染過,她換了一側肩膀趴,繼續控訴“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知道?你但凡知道你都不會忍心提出離婚……”
“離婚”這倆字狠狠刺穿了她的心,她委屈極了,說著說著又開始哭。
“我是哪裡不好嗎?我雖然沒有很高的學曆,但我好歹也是世界冠軍……就是現在我也還是fx集團的董事長……當初……我當初也是清清白白跟你在一起,我就沒跟過其他男人……你竟然要跟我離婚……你眼睛是被狗屎糊住了嗎?!難怪霍桀說你是土狗!你就是!”
唐熠沒吭聲,臉頰咬肌微微凸起,他正緊咬著後槽牙。
他想到霍桀當初大張旗鼓地追了蔣凡晞一整年,再結合蔣凡晞前麵那句“我當初也是清清白白跟你在一起,我就沒跟過其他男人”,瞬間令他有一種蔣凡晞改嫁他人、與其他男人發生親密關係,他將痛不欲生的真情實感。
蔣凡晞的無心之言,徹底釋放他壓製在心底的狂烈占有欲。
唇抵住蔣凡晞的耳廓,聲音如同他呼出來的氣息一樣野蠻、火熱,難以抵抗“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你不走,就不要怪我把你死死綁在身邊,一輩子都不讓你離開。我們今年就生孩子……隻有孩子生了,你才徹底離不開……”
……
唐熠像瘋了一樣徹夜折騰,因為篤定蔣凡晞不會離開而放心地釋放另一重人格出來。
極儘溫柔中又帶著原始的野蠻,蔣凡晞像一條滑溜、毫無招架之力的魚,躺在砧板上任他隨心所欲。
他其實隻是被自己的想象給激怒了。
想到自己深愛的妻子與其他男人再婚,做儘親密的事情,再超脫的男人都受不住,這是天性。
唐熠原先壓抑得越厲害,越表現出可以接受蔣凡晞的離開,心裡就越在意,越容易爆發。果不其然,蔣凡晞隻是無心提到“霍桀”兩個字,他立馬就爆炸了。
霍桀之於他們的感情和婚姻,壓根就隻是路人中的路人。
蔣凡晞若是提揚言她不辦婚禮就不放棄的曾嘉,還有這兩年時間裡,那些對她表白過心意的各種優質男士。唐熠彆想安生了。
……
折騰了一整夜,倆人都累了,躺在床上沐浴晨光。
昨晚被那樣狠狠傷過,蔣凡晞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口氣冷冰冰的“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死心眼,按你們北京人說的就是‘軸’!你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讓我軸一輩子,而不是怎麼趕我走。因為我一旦走了,就不會再回來的。”
唐熠從背後抱住她,將她緊緊鎖在懷裡,低頭吻她的後頸,嗓子因為縱情一整夜而沙啞低沉“對不起,昨晚是我混,原諒我。”
蔣凡晞動了動肩膀,意思是——你彆碰我。
唐熠沒什麼反應,還抱著她,她掙紮幾下,無果,放棄掙紮,但回頭睨了他一眼,那一眼相當冷“而且我這個人很記仇的,以前那個淩婭你記得吧?”
唐熠懶懶回了個字“誰?”
“就那個……”蔣凡晞也懶得重提淩婭那些舊事,“就我在德國一個女同學,被我發現騙過我一次,我徹底把她拉黑,永不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