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風微微一怔,現在也隻得抱拳道一聲謝,便隨著薛十三而去,而在兩人身形看不見了之後,那夏侯軒便已經轉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皇甫雄,嗤笑道
“休說彆人,你這神態模樣,戰前醉酒,也是夠輕佻了,你又將那些忘仙郡習武少年置於何處”
皇甫雄跺了跺腳下山石,頗有兩分醉意地回應道
“置於何處哈哈哈,我現在在山巔,自然置於腳下。”
夏侯軒聽出言外之意,道
“果然驕縱”
夏侯軒偏了偏頭,意態閒散,道
“驕又如何縱又如何”
“好那敢問如此驕縱的皇甫為何為對一位初次見麵之人如此上心”
一聲清喝,皇甫雄身子顫了顫,那兩分醉意霎時間消散地一乾二淨,腦子還沒轉過來,眼前的夏侯軒已經冷笑著逼近,朝他道
“說吧,你腦子裡究竟搭錯了哪根線除了酒與拳之外惜字如金的皇甫大少,甚麼時候竟然會屢次三番地幫彆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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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畢竟是薛十三認可之人我,我高看一眼。”
“放屁,你離家之前連他兄長都懶得搭理,何況於王安風”
皇甫雄張了張嘴,解釋不出,看了一眼冷笑的夏侯軒,歎息一聲,挫敗道
“這麼明顯”
“昭然若揭。”
皇甫雄聞言認命了般,又是長長歎息一聲,愁眉苦臉地解釋道
“呐,你看薛十三不是說王安風手上有壺好酒,如果分他一點,可以跟他從早打到晚嗎。”
“我就想能不能搞點到手。”
夏侯軒微微一怔,看著好友緩緩頷首道
“確實和薛十三交手的機會難得。他實力全麵,卻又不像是前輩那樣毫無半點希望,與他交手更能映照自身所學,你若能和他打上一個時辰,拳術當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若是打上三個時辰,那你的修為也必然突破。”
“這樣便能超過你大哥當年,倒還不錯。”
皇甫雄翻了個白眼,如看白癡般看著若有所悟的夏侯軒,道
“我去你的,誰要和他打”
“這種好酒,我當然是自己喝了在薛十三那個小子麵前喝,我讓他看著我喝。”
“我打不過他,我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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