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贏的要我傳你輕功”
“那麼,我便要先問你一句,什麼是輕功。”
北武州城巨鵬幫駐地。
公孫靖這段時間,心情頗為不錯。
丹楓穀一案已經過去了五六天時間,在此案當中他出力不小,雖然天問殘章還是沒能給找回來,可以大秦兵家性格,功勞卻不會少他半分。
王博陽將軍不日便將回返軍營當中,便在今日喚他過去相見。
公孫靖將自身兵器放在了幫派駐地當中,想了想,複又抬手,自腰間取下來了一麵青翠玉牌,左手抬起,在書架三排六位上的一本厚重書籍上推了下。
哢擦聲響當中,旁邊牆上裂開,露出了個暗格,公孫靖將這正反兩麵皆有浮雕字跡的玉牌放入其中,複又挪移書籍,關上暗格,讓一切恢複了原本模樣,方才微鬆口氣。
轉身出來,吩咐左右無事勿要進書房中翻動,去馬廄領了匹勁馬,驅馬離開。
一路疾行,未曾花費多少時間,便已經到了王博陽等人隱藏身份的一處院落,將手中馬韁交給王博陽副將,公孫靖大步走到主屋前麵,整理了下衣著,抬手輕敲木門。
“誰”
公孫靖沉聲回答道
“將軍,是屬下。”
“進來罷。”
公孫靖複又沉聲道了一身喏,方才推門進去,不大的屋子裡麵,王博陽依舊一身白衣,手握兵書,坐於桌後,牆上掛著他那把聲名赫赫的勁弓,當日在城外,他便是依靠這柄戰弓,以其一己之力,牽扯白虎堂七名六品高手,使其最終死在亂軍萬箭之下。
公孫靖視線自那勁弓上掠過,未曾多看,踏步向前,抱拳行禮,道
“將軍。”
王博陽抬起眸來,看著眼前屬下,微微頷首,心中念頭頗多,卻未曾直接開口,而公孫靖也隻在那邊沉默站著,屋子裡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數息之後,王博陽方才沉聲開口道
“公孫,你此次立有大功。”
公孫靖抱拳道
“有賴將軍神勇。”
王博陽抬手止住他話語,笑道
“皆是兵家兄弟,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出來數年,武功沒拉下,這溜須拍馬,油嘴滑舌的本事也是見長”
一聲調笑,屋中氣氛融洽許多,複又笑談兩句,王博陽轉而說道
“本欲在此多呆些時日,可營中不可以一日無將,本將再不回去,軍師祭酒大約會直接給本將在郡守麵前參上一本,此次叫你前來,便是給你一個選擇。”
聲音微頓,複又認真道
“你願不願意重新回來”
此言並非是一時興起,大秦疆域雖然遼闊,兵家高手眾多,可分到了一郡一城當中,卻見不到多少,似是公孫靖這種知根知底的中三品高手,無論在何處,都足以成為裨將,如能在邊關立下軍功,往後被稱為將軍,亦未可知。
公孫靖聞言心中震動。
這是他心中多年夙願,如今儘在眼前,得入軍中,正可以擺脫那高深莫測的青衣魁首,後者縱然如何強橫,又怎能夠威脅到大秦軍中將領
可思慮之後,公孫靖仍舊隻是抱拳,沉聲道
“屬下謝過將軍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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