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座戀人!
“你看你看,華美基因真狡猾,把責任推給了孫紹維,還用捐款來博好福”她看完後將手機拿給歐文。
歐文快速瀏覽完新聞,凝眉陷入沉思。魏學健的做法倒也不出他的預料,華美沒那麼容易出亂子,還得再想彆的辦法。
艾薇見他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悄悄地伸出手,想偷一口酒喝。手還沒碰到杯子,便被他扣住手腕。
“啊哈哈哈哈,我是想收拾一下碗筷。”她訕訕地假笑道。
“不用,我來收拾,你去躺著休息。”歐文道。
“不要,我躺的腰都快斷了。”艾薇噘著嘴道。
“真的嗎,那我幫你按摩一下。”歐文走到她身後。
他雙手扶上她的腰,艾薇立刻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咯咯笑道“彆彆彆,好癢啊。”
待他不注意,她也調皮地將手伸到他的腰間,想報複一下。
她笑得眉眼彎彎、梨渦儘顯。
兩裙在沙發上,他緊緊擁著她,仿佛一放手,她就會從懷中消失。
歐文指尖劃過她光潔的脖子,扶上她的臉頰,低眉問道“那個吊墜,你怎麼沒戴了?”
艾薇被他問得一愣,“什麼吊墜?我從來不戴項鏈的。”
“照片裡,字母吊墜。”他看似不經意地。
艾薇歪著頭想了半,不太確定地“我收起來了,應該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人家既然送給你,就是希望你時時戴在身上。”歐文語氣中似有嗔怪。
“嗨,我這人毛手毛腳,怕不心弄丟了。”艾薇憨笑著道,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問道“咦?你怎麼知道是彆人東給我的?”
“我猜的。”歐文淡淡地,眼神中卻飽含無限的深情。
“嘻嘻,你挺了解我的,知道我不會買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起那個吊墜……”時間太久遠,她費力地回想著那段往事。
記不清哪一年哪一月,她練完琴準備回家,剛走出學校,見一個中年男人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拳打腳踢,周圍圍著一群看熱鬨的人。
她最見不得以多欺少,過去就是一頓狂轟亂炸。“你們憑什麼打人……就算他偷了東西,可以叫警察……你們打人更不對,打傷人要坐牢的!”
中年男人出夠了氣,不想惹麻煩,便甩手走人了,湊熱鬨的人也都紛紛散了。
少年已是遍體鱗傷,她好言安慰了一陣,給他買來了止血藥和一袋麵包。
臨彆時,少年摘下脖子上的銀質吊墜,一臉鄭重地交到她手裡。他衣衫襤褸,這個吊墜明顯是他的全副家當。
艾薇極力推辭,但他執意讓她收下。
歐文安靜地聽完她的故事,往事的每一個細節都曆曆在目。
“你為什麼要幫他?”歐文問道。
艾薇理所當然地“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是見不得大人欺負孩。”
“謝謝你。”他的眼眸異常明亮,眼中似有淚光閃爍。
艾薇抬起下巴,與他四目相對,疑惑地問“謝我?”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感饒故事。”他的心從來沒有如此溫暖、安定。
“你背上的疤是怎麼弄的?”她的手在他後背輕輕摩挲,隔著衣服,也能摸到幾道長長的傷疤。
“時候乾活偷懶,被工頭打的。”歐文輕描淡寫地。
她仿佛能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從後背一直鑽到心裡。她的手一頓,輕聲問道“還疼嗎?”
“都過去了。”他輕笑道。
艾薇伏在他的胸前,耳邊是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想起一句喜歡的情詩愛饒心跳聲,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符。
電話鈴聲打破了此刻的靜謐。
這麼晚來電話,不會是有緊急采訪吧,艾薇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拿起手機,是林阿姨,吳婉婷的媽媽,她趕緊接通電話,“喂,阿姨,這麼晚迎…您彆急,您慢點……什麼?我也兩沒聯係到她了,發信息沒回,電話關機。您放心,我再打電話給台裡同事問問,好,好的……”
艾薇一臉凝重地掛上電話。歐文問“發生什麼事了?”
“吳婉婷媽媽,她兩沒回家了,問遍了親戚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了,家裡人都急瘋了。”
“報警了嗎?”歐文冷靜地問。
“報……警?有這麼嚴重嗎,你彆嚇我。”艾薇癟著嘴,急得快哭了。
“已經失蹤超過48時,當然要報警。”
“不不不,不要自己嚇自己,她不是休假了嗎,我打電話再問問同事。”艾薇嘴上安慰自己,其實內心慌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