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孟善一臉驚恐的望著葵兮,驚嚇之下,他隻知道搖頭,連解釋的話也不知道說了。
葵兮當下差點氣得直爆粗口。
去他見鬼的解釋。
她讓他鬆手,他反倒抱緊了。
當著她的麵摟摟抱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給她演示起他們又多恩愛了是嗎?
孟善這個無意間的舉動,倒是讓瑟瑟給笑開了。
她掩唇輕笑兩聲,看似小鳥依人的靠在孟善懷裡,溫聲細語的說道:“孟郎這是乾什麼呀,還有外人在呢?”
葵兮驚訝的瞪了瞪眼。
嗬,現在她都成外人了是吧。
好好好。
好你個孟善。
“師父,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見葵兮露出如此生氣失望的眼神,孟善心中一痛。
在也沒有了單獨麵對瑟瑟時的淡然。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孟善猛然發狠的一推,到真是把身上的瑟瑟給推開了。
沒了束縛,孟善連忙著急的喊道。
“師父,我中了軟筋散。”
他之所以坐在這不動,都是因為身上中了軟筋散的緣故。
他消化了一晚上,才鏘鏘化解了一部分藥性,剛才他看似泰然處之,親自動手倒茶,其實是花費了大部分力氣。
還有剛才,他真的是想推開瑟瑟的,隻不過剛抬起手身上的力氣就用儘了,這才控製不住搭在了瑟瑟的肩膀上。
所以,他真的是無辜的。
孟善可憐巴巴的望著葵兮,像是找到了靠山的小可憐一般,還是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他知道,在葵兮心裡,他就是一隻可憐兮兮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她喜歡他依賴她的感覺。
既然她喜歡,那他就願意迎合她。
所以,孟善立馬找到自己的位置,開始聲情並茂的給葵兮講訴自己到底是怎麼意外出現在這裡的,又是怎麼樣身不由己背叛留在花青坊第一頭牌的房間裡的。
猝不及防,沒有防備就被孟善推倒在地的瑟瑟,正要好好哭訴一番。
突然就聽見孟善這麼添油加醋的描寫,當場又給驚訝的跌坐在地上了。
瑟瑟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連嘴巴都因為驚訝而失態的合不攏。
嗬嗬,真的是活久見啊!
在花青坊這麼多年,她瑟瑟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她見過不要臉的男人,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啊!
她多番勾引都能坐懷不亂的,這世上也沒幾個人了,本來以為孟善是個正人君子,結果她居然看走了眼。
什麼叫她故意穿著跟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的衣服,大半夜勾引他來花青坊啊。
天知道,她自從掛了頭牌,可是一直呆在花青坊一步也不曾離開的。
頭牌不得離開花青坊半步,這是老規矩了。
這件事,就是孟善說出花兒來,也成不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