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進來。”景昭想也沒想就讓人將君安之請了進來。
沒經過這種災難根本就不清楚大夫的重要性。
這個時候隻要是來個身份清白的人,景昭都不會拒絕。
“一個道士?”景昭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一個年輕的道士,心裡還是有一點小失望。
“是的。”君安之躬身行禮。
“貧道玉清,出自泔州……”君安之洋洋灑灑的對自己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道長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嗎?”景昭一見到君安之便著急地問。
“王爺。”君安之先向景昭一拜,恭謙的問好。
“不必多禮。”景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君安之微笑,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帝王,隻可以共患難,不可以共富貴。
現在把他的話當真了,到時候,你可能就是以這個理由被他舍棄。
“要是王爺信得過貧道的話,我倒是有一點頭緒,不過,藥方要不斷的試用調整。”君安之直接說明來意。
“這個不成問題。”景昭看君安之一上來就說要研究藥方,就算他的臉上再怎麼喜怒不形於色,也難免動容。
“且慢!”一直不出聲的君氏夫婦坐不住了,王靜茹首先出聲。
她覺得憋屈,想她來到安州已經半個月了,日夜不停的研究藥方與病症。
現在一上來個臭道士,就說有辦法,要搶自己的地位,讓她心裡怎麼舒服的起來。
“夫人有何意見?”君安之像是才發現帳篷裡有兩個人一樣,驚訝地問。
“請問道長師承何處?學了多少年醫術?”王靜茹上來就咄咄逼人。
“師承,貧道不方便告知,不過我真的是有救命的藥方,隻不過不敢確定而已……”
看著麵前的美婦,君安之不卑不亢。
看她麵相,君安之不得了感歎,難怪原主娘敗得徹底,原來這女人也是有功德的人。
起碼,她的醫術,是有真材實料的。
看得出來,她的前半生一直在救助人。
要是放現代,插足彆人的婚姻當小三,是造孽障的。
可在這古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這王靜茹雖然插足原主娘的婚姻,但是這個女人……
不知道是真的心腸好還是什麼彆的原因,卻從來沒有出手對付過原主姐弟。
這也是一件怪事。
不過,君安之稍稍一想也就想通了。
像原主這麼作的人,就算她不出手,原主也能把自己作死。
掃了一眼君修德,原主她爹,這身體的父親,這男人就是個小人麵相,渣男一個。
不過,對王靜茹倒是有幾分真心。
但也就是幾分真心而已,他最愛的還是自己。
“請王爺為貧道安排病人吧。”君安之直接就對景昭道。
廢話再多,還不如拿出真實力來堵上他們的嘴,而她最不喜歡打嘴炮。
“這個可以!就是不知道道長要什麼樣的病人?”
“按病症,從輕到重吧,各安排兩人。”
“王爺,這道長來路不明,還是小心為上。”君修德一看君安之的架勢,急了,口不擇言。
“這位大爺,你是不是搞錯了?”君安之轉過頭就是一句。
“大……大爺?”君修德瞠目。
想他輝煌了半輩子,有人叫他公子,少爺,貴人,大人,相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