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不!我是說,盛悅她一直都在醫院?”想到某種可能,盛大娘激動了。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可那個時候自己的女兒還沒潑出去呢,就已經向著那男的,連自己生病躺在醫院的老母親都沒有去看一眼。
盛大娘是個多麼自我的人哪,發現了這個,讓她無比紮心。
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在任何人麵前吃過鱉呢,哦,除了眼前這丫頭,讓她丟儘臉麵外。
盛大娘這一輩子自從嫁到盛家以來,每一天都過得無比舒心。
公婆是個老實人,讓他沒有受過任何氣,丈夫又是個要麵子的,也不會跟她產生任何口角。
讓盛大娘以前,這整個世界都是圍著她轉的。
“對呀,那時候我去醫院看那的時候,我還聽到護士姐姐說劉同學,不!是姐夫!
說姐夫一個腎已經報廢了,說是腿治好了以後還會影響生育呢,但是看唐姐現在結婚了,他的事應該治好了……”
君安之一臉高興地看向新娘方向。
這個時候新郎新娘正被自己的父母帶著認識一些長輩,還有一些看似重要的人物。
沒空搭理這邊。
而君安之與盛大娘夫婦,看是站在角落裡,這個有點喧嘩,但是一大片人正豎著耳朵偷聽呢。
這下,不少人暗地裡麵麵相覷。
很快又裝作若無其事的低下頭吃飯了。
連對君安之有心思的人都忘了剛剛的想法了。
“你心什麼?唔唔……”盛大娘就要吼。
又被眼疾手快的盛安捂上了嘴巴。
他黑著臉,抬起頭環顧四周,看到周圍的人,都在豎起耳朵偷聽臉更黑了。
“二丫你出來!”盛安一聲拉著盛大娘,往門口走起,出門左拐,在一處安靜的小巷中停下。
“把你知道的情況說給我聽。”盛安背著雙手,太陽穴突突直跳。
而君安之這次的表情有點後知後覺,仿佛才剛反應過來一樣。
“大伯父,你不知道姐夫他……”這下君安之的眼神開始躲閃了,一臉的愧疚,像極了原主以往的表情。
“說!”盛安眸光幽深的看著君安之。
“我其實我在醫院裡聽的也不多,是姐夫他好像有了什麼不該,有的人被人打斷了腿,而且腎也被打破了一個。
那裡的護士姐姐說她的後半生……基本無能了……”
君安之一臉窘迫的將從“護士”那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盛安他們聽。
“天……天殺的畜牲……”盛大娘這時氣得罵人都中氣十足了,有氣無力的詛咒著。
“閉嘴!”盛安煩躁的回頭吼了一聲。
盛大娘馬上閉嘴,但是眼中有淚不停的流下來。
君安之看她那樣子,頭低了低,頭再作聲。
“就是說你姐她知道劉建軍的腎問題的?”半晌,盛安又問。
“當然知道了,姐夫被人打個半死扔在路邊,還是堂姐發現並且救回來的呢。”
君安之好像是他自己闖禍了,聲音弱弱的。
“這死丫頭,怎麼能嫁給這樣的人,不行,他劉家這樣算是騙婚,我們不認這門婚事立馬帶盛悅走!”
盛大娘激動的嘴唇都發抖,臉漲得通紅,眼看又要中風了。
君安之一看,哪能讓她那麼愉快的昏倒。
她馬上按了按盛大娘身上幾處穴位,給她通了一通氣。
很快,盛大娘臉色除了有點蒼白外,兩個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
讓一旁的盛安驚奇不已。讀書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