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不提京中,接下來陸九重如何鞏固位置,又如何炮製江海天這個宿怨之敵。
已經天子和朝廷諸公。又如何處理這一灘爛攤子,以及如何計劃清繳摩尼教的人。
另一邊,經過了日夜兼程的趕路,白禮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幽州。而這也標誌著,白禮馬上就要經曆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
沒錯,就是狂風暴雨。
天八太不爭氣了,還是沒有抗住。白禮這邊才沒離開幾天,便被白夫人看出了不對。
而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見白禮這才消停沒多久,又往外跑。而且還瞞著她這個當媽的,白夫人頓時大怒。
至於怒到什麼地步……
反正白四之前的來信,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字裡行間職中所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公子,你自求多福吧。
因此老實說,白禮是真不願意在這個當口回來。
不過不回來也不行,畢竟萬一因為白禮遲遲不歸,白夫人急出個什麼好歹來,那……
總之,出於種種考慮,白禮還是選擇了硬著頭皮回幽州,迎接白夫人的怒火。
幽州,漁陽。
由於之前白禮寫了封回信,提了一下自己大概到達的日子。因此白夫人早就讓府中的管家在城門口的候著,見白禮出現,便連忙迎了上來。
而從他這位管家的口中,白禮也知道了白夫人這次恐怕是真怒了。
一時間,哪怕是白禮早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不能善了,久違的忐忑不由浮上心頭,。同時白禮也明白,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像上次一樣那麼輕鬆的去應對。
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也果然如同白禮所預料到的一樣。
回府之後,也不等白禮洗漱去身上的風塵。這邊剛和白四聊上幾句,詢問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所發生的事情。白夫人那裡便讓人傳話來了,去祖宗祠堂跪著。
什麼時候跪明白了,在去見她。
麵對盛怒之中的白夫人,白禮哪裡還敢多言。
左右以他在外表現的這個身子骨,就是受罰這時間也長不了,要不然,真躺下了,擔心的反倒是白夫人了。因此吩咐了一下,讓白四將自己帶回來的人安頓好,便在下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祖宗祠堂之中受罰。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
如同白禮所預料到的一樣,雖然嘴上叫囂者凶,但是白夫人還是很擔心自己的這個體弱多病的兒子。
因此眼見日落月升,鎮北候也快回府了,心中對兒子身體的擔心還是站在上風。所以哪怕是胸中怒氣還未消,還是不打算讓白禮在繼續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