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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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可能!”
鎮西候府,樂重這邊正在焦急的等待,手下人的來報。
而且正是此時,一位手下疾步進門,一開口,便是一個對樂重和童雄付而言,都屬於驚天噩耗的消息。
就是白禮和其所屬在剛剛的暴亂之中被殺,整個府邸之中,未留下一個活口!
一時間,讓樂重不由勃然變色,童雄付更是再也無法保持住臉上的從容之色,直接越俎代庖,一把抓過來那位前來報信的手下,追問道“你跟我說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公子是怎麼死的,又是何人動的手!”
而麵對驚怒之中,渾身散發著,足以讓普通人為之窒息的殺氣的童雄付,那位前來彙報的手下,險些真的被壓迫的窒息過去。
不過好在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因此不敢有絲毫怠慢,戰戰兢兢的將他所知道的始末敘述了出來。
然而這位手下的敘述完畢,童雄付身上的怒意和殺意更濃。因為眼前的人說了,跟沒說一樣。
正主在外麵呢。
他隻是聽聞了碎鐵衣所彙報的情報非同小可之後,不敢耽擱,便直接前來彙報,其中具體詳細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問清。
見此樂重便連忙讓人將真正的報信者,也就是碎鐵衣給傳來,準備了解其中詳情。
而碎鐵衣也沒有讓他們久等,不一會兒就被那位手下帶了進來,然後便直接開始彙報起了他自己所編造的假消息。
當然,消息雖然假。但是弄假之人是碎鐵衣這等,這方麵的行家。因此一時間,哪怕是童雄付這等這方麵的高手,都沒有聽出什麼破綻來。
一時間,自然是再無一絲僥幸心理,以為白禮等真的遇難了。為此自是悲痛欲絕,也不知道自己回去應該如何和鎮北侯交代。
對此樂重自然也是如此。
霎時間,這房間之中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就好似黑雲壓城,風雨欲來一樣。
而就在所有人都為白禮蒙難這個消息而心神動蕩之時,一直俯首低頭,從彙報完了假消息之後,便一直掩飾自己存在感的碎鐵衣行動了!
但見其呼吸之間,其單膝半跪在地上的身形便開始淡化,而後還不等眾人這邊察覺到他這裡的變故,去整個人的身形便跨越了十數步的距離,出現在了樂重的身側。
一雙染著血光,一望間,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其中的手。也直接出現在了樂重的胸膛之前,眼見就要印在樂重的胸口之上!
危險!
倒底是和碎鐵衣同級彆的高手,麵對碎鐵衣的突然襲擊,哪怕此時處於心神動蕩之中,童雄付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瞳孔不自覺的一縮,同時下意識間出手,企圖救下樂重。
不過此時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碎鐵衣本就和童雄付實力相差無幾,而出手之時又打了個時間差,借著童雄付心神動蕩之際出手。再加上碎鐵衣出手之時也沒有刻意的去追求威力,而是全都放在了行動的速度之上。
因此童雄付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碎鐵衣的的那雙血手,逐漸的靠近樂重的胸膛。
而碎鐵衣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因此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腦海之中開始幻想,隨著了樂重的死,而大亂的西涼。
然而也正是此時,眼見樂重這裡就要斃命於碎鐵衣之手之際。
一道迷醉、讓人不自覺就沉陷於其中的光,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