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夜,池陽。
街道之上,伴隨著幾聲鑼響,巡夜的更夫正自街角走出,向著正東方沿街而行。
而也正是此時,他發現牆角處,似乎有人躺倒在其中。於是便準備上前一看,同時如果可以的話,順便將這個很可能是醉鬼的路人喚醒。
畢竟已經這個月份了,夜裡涼。要是在青石板上躺睡一晚的話,就是一個壯漢,怕是要大病一場,躺上這三天。
然而走到近前,眼前的一切卻讓這位功夫的瞳孔瞬間為之一縮,手上的銅鑼都失手掉在了地麵。
也怪不得他會如此。
因為這躺在牆角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喝醉酒的路人,而是一個死人。
倒在血泊之中的死人!
而且死的還不止一個,
早先因為被牆遮住的原因,看不貼切。終於走近才發現,就在這前腳後的一處小巷之中,零落的分布著五具屍體。他們無一例外,全部都可以割喉而亡。
同時最關鍵的是,那位凶手並沒走。這位更夫走近的時候,恰好見到一抹刀光在這小巷子之中綻放,伴隨著一抹血色劃破最後一個人的咽喉間。
驚懼之下,有這種表現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就在這更夫因為眼前的這一切而驚恐之時,行凶者顯然也發現了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但凡在深夜打扮成這個樣子殺人,多半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因此行凶者的下一步行動則是不用說了,但見手中的長刀再揚起,便將回過神來,連滾帶爬,準備逃離此地的更夫,給斬殺在此地。
而像是這樣針對性的殺戮,在今晚的池陽之中,有數十起之多。
城中各處,一場場血色正在月下綻放。
而另一邊,一座高朋滿座的酒樓之上,一位白麵無須的老者正在三樓的雅間之中,聽琴賞月。
就在一曲過後,琴師準備再奏一曲之時,一位身穿錦服打扮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來到老者身前在回稟道“義父,東島國的人出現了。”
“這些老鼠終於出洞了,”老者睜開雙眼道“那就讓我們的人出手吧,都仔細著點,娘娘那還等著雜家交差呢。”
“是!”
男子應聲而去,而後伴隨著火光衝天而起,一隊隊身著玄衣的人馬便自城中各處集結,對之前動手的黑衣人圍殺了過去。
另一邊,冷月下,一處屋簷之上,一身背倭刀,同樣身穿紫色夜行衣的人正在風中而立。
眼見火光升起之處,一隻凶禽的痕跡一閃而過,眉頭不禁一皺。
而也正是此時,一位同樣身穿夜行衣的人伴著風出現在其身後,半跪回稟道“回大人,經審訊,這批人對我等的存在,根本全然不知。之所以幾日盤旋的城中,作出調動之舉。是有宮中之人吩咐他們,如此行事。”
“……原來如此,打草驚蛇是嗎?。”
紫衣人此時哪還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人隻是對方拋出來的餌,為的就是引他們上鉤,讓他們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