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匈奴政權更替,新繼任的烏籍單於,這單於之位尚未坐穩之際。第一時間派出使團,而是還是匈奴右賢王這種級彆的人領隊,自然不會這是單純的希望兩國修好。
其中自然是有更深層次的遺留在其中。
這讓朝廷開放關隘,就是他們的目的。
如王玄策所說的一樣,烏籍雖然即位,但是單於之位,卻並不穩牢。
其一是因為他的父汗,屠蓍單於是壯年身死。一般情況下在這個年紀,通常還沒有開始為自己的繼承人鋪路。而屠蓍單於顯然也不在意外之列。
這其二,就在烏籍單於本事的實力,並沒有到達繼任單於之位的隱性標準,也就是天人境界實力。
雖然這隻是隱性標準,不是必要的條件。
但匈奴人向來是信奉弱肉強食,實力跟不上去,這話語權自然也就跟不上去。
事實上,一眾匈奴貴族之所以推選烏籍繼任單於之位,也有相當一部分是出於這方麵的考量。
匈奴是部落製度,整個匈奴的權利就這麼多。你單於的權利大了,他們這些部族首領的權力自然而然的就小了。
所以……
然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枕。
尤其是身處於那個位置,自然是希望能夠掌控所有。
因而才有了以王玄策這位新任的匈奴右賢王,為首的匈奴使團進京一事。
而匈奴所要的,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
一場大勝。
一場在烏籍單於指揮下的空前大勝!
以此為前提的話,去硬懟北方接壤的雄關,那是最蠢的做法。
都不用開打,烏籍單於就可以想象,一旦他提及此事之後,下麵的一眾匈奴貴族回怎麼回應。
就算他勉強動用自己的所有,說動了一眾匈奴貴族,這一旦戰事陷入僵局,那麼他這位單於也必遭下邊的人反彈。
到時候,這單於之位就更難坐穩了。
“晁大人,王某這可是都和你交底了,”書房之中,見晁景這邊遲遲不語,王玄策隻能再次開口道“您看這事兒?”
“雖已然有幾分被說動,但晁景卻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道“老夫需要考慮考慮。”
“可以,”王玄策如流從善道“不過請儘快,那祝晁大人好夢,王某這裡就先告辭了。”
“送王大人,”晁景說著便突然像想起什麼了,繼而直接叫住王玄策,繼而道“對了,王大人,有一事老夫有些不明,能否請王大人這個答案?”
王玄策似乎猜到了對方想問的是什麼,因而便直接反問道“晁大人是想知道,我為何會替匈奴辦事吧。”
“不錯,”晁景直言道“若老夫沒有記錯的話,王大人最恨的應該就是匈奴人才是。記得昔日王大人殿試之時,甚至在答卷之中,曾引詩一首,一身能擘兩雕弧,虜騎千重隻似無,偏坐金鞍調白羽,紛紛射殺五單於。怎麼……”
王玄策默然片刻之後,繼而道“……王某一生求直,自認對得起家國百姓。但卻有一人……負她良多。欠下的,終歸是要還。而現在……就是王某該還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