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能被天子委以重任,在這風雨飄搖之際,接手拱衛司指揮使之位,韓鬆自然不可能是酒囊飯袋。
在韓鬆明白,不能再任由著牛鬼蛇神繼續折騰下去了後。
細思之下,再掃到了桌上的一份文書之後,靈光一線間,便有了主意。
一個能夠將所有人,最起碼是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吸引走的主意。
不過這主意,光他一人,怕是辦不成。
或者說的再準確一些,他需要其他衙門的配合。便開口對著身邊的侍從吩咐道“韓安,你去將鄭大人和穀公公兩人都請來,就說本官有事要與他們商議。”
“是。”
侍從應聲離去,向著大行司和皇城司而去。
正好此時,大行司的大行令鄭泉,和皇城司的那位散騎常侍穀庸,兩個人都在值,而且手頭也都沒什麼急需處理的事。
因而不多時,兩人便乘車先後的來到了這拱衛司,於韓鬆當麵。
“韓大人,這人也齊了,那您這要事,也可以說了吧,”皇城司的穀庸最先到,見鄭泉終於也到了,現在兩人相互問候了一下之後,繼而挑眉開口道“雜家那,還有不公務等著處理呢。”
“自然,”韓鬆也不賣關子,直言道“今晚勝業坊的這把火,想來兩位大人也都很頭疼吧。”
“頭疼又如何?”穀庸不動聲色道“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群蠢賊想要做些什麼?又是雜家能夠左右的。好在最多再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人就走了,到時候,自也就清靜了。”
“確實,”韓鬆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之後,繼而道“不過這十天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同樣不短。若任由這些不知死活的刺客施為,怕是還不知道要鬨出多大大亂子來。到時候我等又不知道要挨多少責難。”
穀庸和一旁沉默不語的鄭泉對視一眼,繼而挑眉道“所以呢?”
“所以,不能再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下去了,”韓鬆沉聲道。
“韓大人說的輕鬆,”穀庸耷拉著眼皮道“但凡有一點可能,不願意看著那些賊子,在這京城之中恣意妄為。可這不是一兩家勢力出手,三大邪教、前朝餘孽、甚至連一些二三流的勢力,都有其影子存在。
而我等所接手的內三司,又是有史以來的最低穀。
缺兵少將不說,人心還不齊。
能將這一畝三分地守住,已是不易。其他的,韓大人如何雜家不知,反正雜家這是有心無力呀。
鄭大人,你呢?”
“穀公公彆忙,”見穀庸將話題引到自己這邊,鄭泉也終於開口,和稀泥道“先聽聽韓大人怎麼說,本官相信韓大人既然將你我都請來,想來是已有萬全之策了。你說是吧,韓大人。”
“也算不上是什麼萬全之策,隻是有個想法,希望能得到鄭大人和穀公公的支持,”韓鬆回道。
“韓鬆人請明言,”鄭泉直接道。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韓鬆開口道“這些賊子之所以選擇對那位縣主出手,是因為他們能在其中看到利。而我們,隻需要以以更大的利誘之,自可讓他們無暇理會其他。”
“那這利又從何來呢?”穀庸挑眉道“旁的還好說,像是三大邪教這等可不是小家小戶,尋常東西,怕是入他們的眼都難。
若是珍貴之物……”
接下來的話,穀庸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