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於可以浪了!
清明渠,拱衛司指揮使韓鬆正親自帶著人,沿這水渠進行搜查。企圖作廢後的努力,找到並將老道士捉拿歸案。
以此同時另一邊,一距離此地大概能有兩個坊相隔的一清明渠的支脈處。月色下,韓鬆等人正苦尋的老道士,正於此處自水中鑽出。
並如同縮地成寸一樣,幾步間,人便上了岸。
同時也正是這幾步的功夫,其身上水漬,也以愉快的速度乾透。等其一隻腳踏上地麵之時,整個人身上已看不到一絲曾經入過水的痕跡。
當然,身為天人武者,其實隻要老道士想,他完全可以做到入水之後滴水不沾。
然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會暴露他的氣息,會導致朝廷的人順著這氣息找到他。
取舍之下,便有了其運氣蒸乾身體上水漬的一幕。
好了,書歸正題。
於此處上岸,不是老道士隨意的選擇。
正所謂狡兔三窟,像是老道士這種人,在行事之前,不可能不為自己準備一條退路。
事實上,就在距離處不遠的一個地方,便有多年前,老道士隨手布下的一個暗子。
而這一顆暗子,可是連南華觀主這等新心腹高層都不知曉的存在。
對於當前的老道士而言,自然沒有比這更合適的落腳和藏身之處了。
雖有傷在身,但卻與老道士行動無礙。
因而不過片刻工夫,老道士便來到了那顆暗子所居住之地。
而後一個閃身,人便越過了院牆,出現在了此暗子所居住的院子裡。
然正當老道士這邊邁開步伐,準備進入暗子的臥室之內,將其喚醒表明自己到來之時,突然目光為之一凝。
原來就在不遠處的一個涼亭之中,一身穿白衣的身影,正背對著他而坐。於月光下,品著杯中的佳釀。
其實若隻是一個人飲酒,倒也沒什麼。
真正讓老道士如此嚴肅的,是白衣人本身。
說的再清楚一點兒,若不是眼睛能清楚地看到,有這麼一個人就坐在他不遠處。單憑感知,老道士還以為這暗子所居住的後院花園之中,除了他之外再無旁人呢。
要知道,老道士本就是殺手出身。
這六識,尤其是知法之識,也就是第六感,要遠超於旁人。
然就是這等優秀的感知,竟也未能捕捉到那白衣人的存在。極儘思恐之下,一連想到若是白衣人想殺他,那豈不是……
總而言之,光是想想就讓老道士麵色不善。
不過老道士到底也算是經過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的主,因而很快,便穩住了心神,並第一時間試探性的開口道“不知這位居士……可是此地的地主?”
“這重要嗎?”白衣人頭也不回的反問道。
“……的確不重要,”老道士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衣人的背影,繼而輕笑道“那居士……可是在賞月?”
“不,我等人,”白衣人品了一口杯中的美酒之後,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