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人分彆向後一退,脫離了戰場,紛紛將目光看向尹正。
“各位道友,首先我代表沈城和我向各位道友說聲抱歉,我們欺騙了大家!”尹正深深一拜,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包括沈城。
“其實我與沈城之前關係很好,這個地方也是我們一起探訪所得,本來之前我們一起約定好了探訪此處,後來他失蹤了,我尋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結果,可是我早已約好幾位道友,為了不失信於人,我獨自帶領幾人探訪此處。”
“令人意外的是,上次我們來到此處時,沈城一行五人也正好來到了這裡,一見麵,他根本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上來就打,我們幾人不敵,一死三人,當時我心裡恨透了沈城,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可是我也很奇怪,當時沈城明明有機會重傷我,可是他卻沒有下毒手。”
“回來後,我千方百計地尋找沈城,想要問問他為什麼如此,可是他仿佛再次失蹤了一樣。後來,我無意間遇到了沈城的師傅,才知曉了答案。”
“原來沈城之前有一個道侶,還生有一個女兒,可是他們的女兒是天生的巫毒之體,並且他們的在女兒引氣入體成功之時覺醒,生死之際,天巫教找上門來,為其服下天巫丹才暫時保住了性命,隻是這個天巫丹隻能維持一月之效,為了他們的女兒,沈城夫婦不得不為天巫教賣命來換取天巫丹。”
“後來沈城經過多方打聽,知道天髓花可以壓製他們女兒體內的巫毒,並可以一直保證他們的女兒修煉至築基期而不會爆發,這時我們倆發現了這位築基期修士的墳墓,有傳聞這位修士身上就有過天髓花,就在沈城得意之際,天巫教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消息,囚禁了他的道侶和女兒,並派人與他一起探索秘境,結果碰到了我等。”
“沈城怕天巫教會將我等趕儘殺絕,所以一見麵就找我動手,想趁機放過我等,結果還是造成我等一死三傷。”
“這次沈城帶來的四位修士,肯定有天巫教的修士,隻是他隱藏的好深,沈城也無法辨彆,為了他的女兒,他隻好一見麵就再次挑釁我等,激我戰鬥,借此來找出誰是天巫教眾,畢竟任何一位修士隻有在生死之際才會露出最熟悉的功法,可是誰知沐兄弟這麼厲害,很快便製服了沈城,我怕再有彆的意外發生,隻好打斷眾人。”
眾人這時才恍然大悟,尹正看了看沐陽,沐陽心領神會,收回了沈城丹田之內打入的靈力,沈城來到尹正身旁,很是感激的看了尹正一眼。
這時,沈城和尹正五人將目光鎖定他帶來的其餘四人身上,並逐漸將目標鎖定在那位手持折扇的修士身上。
“梵離,你我相交二十餘年,想不到你是天巫教的人!”沈城緊緊盯著那位修士說到。
“沈城,你竟然敢背叛天巫教,教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樊離折扇一揮,一陣狂風卷起,遮蔽了眾人的雙眼,樊離則趁機逃走,可是他們小看了沈城和沐陽的實力,就在他逃至石門之時,發現沈城和沐陽早已守在那裡,無奈,樊離隻得退回,突然一杆長槍穿走了樊離的身體,樊離就此身消道隕。
“尹兄弟,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愚兄謝過了!”沈城極為誠懇的說到“隻是可惜了趙道友。”
他們所說的趙道友,本名趙誌,就是上次尹正等人中被殺的那位。
“沈兄,天巫妖眾,人人得而誅之,我們勢必要為趙道友報仇,同時為修仙界除此禍害。”
其餘眾人點頭稱是。
“沈兄,上次你們探訪此處,是否找到了這道石門的機關所在?”
“尹兄弟,愚兄實在慚愧的很,當時我們找尋良久,並未發現機關所在。”
“無妨,我們一起尋找即可。”
說完尹正便招呼眾人繼續尋找,
沐陽走近石門,仔細觀察,發現除了石門周圍的雕刻之外,與前兩道石門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同時他隱約覺得這石門周圍的雕刻仿佛與前兩道石門的雕刻有一種潛在的關係,隻是這種關係到底是什麼,他並不知曉。
“尹兄,沈道友,你們看這石門周圍的雕刻,是否與前兩道石門周圍的雕刻有關係?”
“咦?”兩人均是一愣。
“尹兄弟,沐道友,稍等,我去去就來。”沈城似乎想起了什麼。
一刻鐘之後,沈城回來了,手裡拿著兩枚玉簡,隨手扔到石門之上,頓時玉簡化為兩幅巨大的圖畫,與石門周圍的雕刻印在了一起。
“這是前兩道石門周圍的雕刻之圖!”眾人心道。
“果真如此!”
“我找到了!”尹正驚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