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九天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呃……雖然聽上去像在罵人,但那其實是我爹的真名。”
幾人呆若木雞。
羅……老狗?
怪不得老羅一直堅持,讓他們稱呼自己為老羅就好了。
“花姐姐!”羅九天一靠近二人所在的房間,聲音立刻尖俏起來,蹦蹦跳跳地走到花大姐旁邊,兩隻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眨著眼睛看她,“花姐姐這是乾嘛呀,氣壞了身子多不好,不如坐下……啊!……”
花大姐鬆開了老羅,一拳捶到羅九天臉上。
老羅趁此機會立馬溜了,也不顧兒子死活,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他們後麵。
“各位來啦,路上可好嗎?車馬可安穩?”還不忘和他們寒暄了一下。
“好,好,安穩,安穩……”幾人連忙點頭如搗蒜。
花大姐看著捂著鼻子眼淚汪汪的羅九天,“哼”地一甩胳膊,扭動腰肢走到茶案旁,眾人這才注意到,茶案右手邊的太師椅上還端坐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小男孩見花大姐靠近,忙放下手中的糕團,正襟危坐地看著花大姐。
花大姐的陰影將男孩籠罩住,男孩兩手捏住膝蓋,怕得瑟瑟發抖。
小男孩穿著普普通通的衛衣牛仔褲,腳上卻躋著一雙拖鞋,見花大姐走近,兩腳一僵,拖鞋都嚇掉了。
“行啊,”花大姐的話從牙縫裡擠了出來,“五更天又派你出來對付我。”
“非……非也,”小男孩緊張地後仰,“師父與師兄實在是無法抽身,這才派妙真至此處理幾位小輩的事情,妙真……”
秦音輕聲道,“這小家夥是五更天的人?!”
老羅暗笑,“秦音姑娘,莫看妙真年紀輕,他已是五更天的七位醮天之一。”
小瀾還記得羅九天的介紹,醮天是五更天的第三階能人,成為醮天的人,已可禦物控靈臻入化境。
這妙真小小年紀,就有這般神通了。
但此時此刻,小瀾並不羨慕,隻是同情。
“我也不刁難你們五更天和羅家,”花大姐說著,挺直腰背,俯視起妙真,“隻要你們能找出那個葉白,然後把他交出來,其他都好說,人死不能複生,我就想要個說法,這不過分吧。”
“這事……”羅九天又冒了出來,捏著鼻子導致聲音尖尖的,“這事絕不可能是葉白乾的!”
看到花大姐的表情後,羅九天飛快地跳到了小瀾身後。
“我用人品擔保,”他拍拍自己的胸脯,“這要真的是葉白乾的,我把腦袋賠給你。”
“妙真也可用人品擔……”
花大姐的眼鋒唰地刺了過去,唬得妙真直接把最後一個字咽了回去。
隨後,那嫵媚又鋒利的眼神竟紮向了自己。
確切地說,是他們這一夥人。
花大姐這眼神一飛,視線範圍內的所有人看上去都受到了無差彆攻擊。
“你們又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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