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人?還是你看見了彆人殺人?”道長追問。
“我……我……”
nc的身體開始顫抖。
“我沒……我沒殺人……”
這nc演技倒很好,讓人看得心也揪了起來。
“那是誰殺的?”茉莉也問道。
他們不知道這個環節是否可以質問nc,也不知道nc會不會給他們答案,雖然問出了口,卻沒抱什麼期待。
但文學軍卻猛地停住了顫抖的身子,提著棍子唰地扭過身。
“我沒殺人!是他!是他殺的人!”
他指向了傻子。
說完,文學軍便一把丟掉棍子,尖叫著拉開了前一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
待他們追過去時,門已重重合上,重新鎖死了。
庭院裡一片寂靜。
幾人的視線回到傻子身上。
“你殺的人?”
“我……我殺什麼?”傻子結結巴巴地反駁,“而且我不就是文學軍嘛,那他說的還是他自己。”
道長托起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
“其實我早就在想了,如果我們是以姓名牌上的人的身份來到了這裡,那為什麼這裡還會出現和我們共用身份的人呢?”
小瀾點了點頭。
說下去。
“現在看來,有可能這娃娃,其實才是我們的本體,”道長舉起手中的娃娃,“他們都被娃娃取代了身體,所以現在他們都死了,而我們,成為了他們。”
小瀾看了看手中的娃娃。
碧藍的玻璃眼珠,在蠟燭燈忽明忽暗的光照下,似乎在轉動。
這才是我的本體?
“什麼意思?”傻子的話打破了沉默,“好抽象,我聽不懂。”
畢竟傻子剛才沒聽到他們的討論。
幾人把剛才的話給他重複了一遍,這下子,整個屋子都沉默了。
“所以——”寶木瞅了眼同伴,“我們現在要乾嘛?”
“問得好,”秦音拍拍他肩膀,轉而麵對道長,“就算是娃娃,我們也得出去吧,神娃成精了也是會餓的,小瀾那肚子都叫了好幾個房間了。”
小瀾又捂住了肚子。
“這兒是個院子啊,”茉莉拿著蠟燭四望,“就一棵樹,還是個歪脖的。”
“這裡肯定沒死人了吧。”喬念叉起腰。
“沒有死人,但有可能死過人。”
道長站在了那棵樹下麵,微微踮起腳尖,從樹杈上取下了什麼東西。
“啥呀?”
道長把娃娃夾在胳肢窩裡,另一隻手拿著蠟燭燈照向那東西,“是一撮頭發。”
女孩子們紛紛後退了半步。
“彆擔心,是假的,”道長笑了笑,“手感不好,不像人的頭發。”
“如果真是人的頭發那才嚇人好嗎?”
“傻子,寶木,拿著蠟燭過來看看。”道長衝二人說道。
幾盞蠟燭一塊照向道長所指的位置——那根樹杈。
“有勒痕!”寶木喊道。
傻子的表情也凝重起來,“這怎麼回事?”
“很簡單啊,”秦音抖著腿,“有人在這兒上吊了唄。”
“上吊!”茉莉和喬念震驚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秦音瞟了眼她們,“看到歪脖樹,不應該第一時間就想起上吊嘛。”
上吊。
小瀾回憶起前麵的房間裡,那具縊死在衣櫃裡的屍體。
劇情裡的對話。
矛盾、困惑、離奇之處。
“夢麗!”小瀾揚起小臉,“死在這兒的是文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