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外文。”我解釋到。
“我上學那時候就喜歡聽他們讀外文,雖然我聽不懂,不過感覺可好聽。”母親也是愛學習的,可惜沒讀過幾年書。
吃完飯我給母親讀了一會兒外文才去學校,由於在家的時間比在學校長,而且書實在是厚,我就沒有再帶著。
重生後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東西上,就比較習慣於獨來獨往,便於我思考,做事速度也快。
所以我下課耽擱了那麼久,現在再回到學校依舊沒有幾個人,小孩子成群結隊的都比較磨蹭。
令我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又看到了沈裕,而他就坐在我的座位上。
“沈裕!”這次是我先開的口。
他在低頭看書,也不知是我們倆誰的課本,聽到我的聲音才緩緩抬頭。
“梁謹。”他似乎很是喜歡我的名字,因為這兩個字他總是喊的字正腔圓,彆有韻味。
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你為什麼一麵之緣就抓著我不放呢?是不是居心叵測?”
他看了看我,“你字很漂亮,而且你很會用詞,知道一麵之緣,還知道居心叵測。”
我說話一直很小心,上學多年的人說話總會不小心就拽文咬字。可是麵對沈裕我總是控製不住把他當成同齡人,26歲梁謹的同齡人。
“你知道的也不少啊?”我隻能試探的問,看他是否也是重生而來。
但是轉念一想,就算他是重生而來,糾纏我乾什麼?
“我聰明。”他的這個回答真是噎死人。
“那我考考你?”我拿出來一個本子,把中午讀過的外文儘數默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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