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反對?”父親看到不說話,開口追問到。
我搖搖頭,“不是反對,包地可以,磚廠……也可以。”
想了一會兒我感覺還是可行的,北區地勢不好那塊辦磚廠,地勢好的地方留出來開新村。
母親突然把頭抬起來,“做人腳踏實地不好嗎?萬一掙不住錢,工人的工資,場地,成本這咋算?
嫩爸有做生意那腦子?石頭場還不錯的原因是他炸石頭真些年,知道那邊咋發展,是能指揮幾下。那磚廠根本不中,咱這,包括扶城有多少蓋房子的?”
母親又轉過來對我說道,言語間都是怪我不懂事。
我有些訝然於母親的分析,上一世小時候我經常怪母親多事,感覺每次的吵架都是她無理取鬨。
現在才發現其實她自己的枕邊人她怎麼不了解,不過是顧及父親的麵子從不肯說出來,所以表現的像是胡攪蠻纏一樣。
“那就不包了,行吧?”父親扔下一句話,做到門口開始不斷的抽煙。
我心裡盤算了一翻,隻能再次找了梁衛河。
“大侄女,你找我肯定有好事。”梁衛河搬了個小凳子讓我坐下。
我遞給他一個存折,“去把北區的地給包了,以我…我的名義。”
“大侄女你從弄這麼多錢?偷你家裡存折了?”梁衛河驚訝的問。
我讓他仔細看了看開戶人,“梁謹兩個字看到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那天你奶奶說你做服裝設計掙了不少錢,看來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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