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三願,這三願沒有你。”我這算是清楚的拒絕了。
即使知道他的夢魘,即使知道這個世界我們兩個應該是共同的異類,我還是拒絕了。
“我隻有一願,這一願全是你。”他有些無賴的感覺,似乎我這一回頭又給了他動力。
我倉促的跑回了家,不管身後的沈裕是什麼表情。
回到家裡看到了書桌上的《寄北雪》和《重寄莫鳶》,我順手把他們壓在了最低層的書下。
我和沈裕該止於此了。
新年結束,母親並沒有去西江,父親在石頭場應該也不會過度勞累,我心中暗暗慶幸著。
我中午沒有再提前去教室,費揚告訴我沈裕依舊日日在我的座位上等著。
我的內心對此毫無波瀾,他若是真想見我什麼時候不可以,偏偏固執的守在中午。
他不是為了見我,他是為了逼我見他。
“梁小謹,小孩子鬨個矛盾還沒完沒了了?你倆都半個學期不說話了。”我又一次踩點進入教室後,常作生跑到我的旁邊說道。
我默默的繼續練字,沒有搭理他。
“梁小謹,我感覺一句對不起一句沒關係,就可以和好的事,沒必要整的老死不相往來吧?”常作生鍥而不舍的對我說。
我依舊閉口不談,裝作沒聽見他的話。
以前以為沈裕是個不懂事的小孩,交個朋友自然是無所謂的。
可是已經知道他有成年人的思維,還對我有彆的意思,再想回到從前就是不可能的了。
“唉,你怎麼不聽說呢?小孩子家家的那麼記仇……”常作生歎了口氣,回到了講台上。
我抬起頭望向窗外,造化弄人大概就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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